左边可以清晰的看到血管在脸上蠕动,就像小虫一般,骷髅那边乌黑一片,皮肤已经呈黑色,上面一根根的汗毛浓郁深黑,隐隐渗出血迹,十分吓人。
金不恋慌忙将面纱重新遮住脸庞,一转身跑回了卧室,扑在床上,抱头痛哭:“这下你满意了,这下您满意了,看到我这个样子就是你开心了……”
范七膘惊骇了一下,反应过来脚下“逍遥任我独行步”,一闪来到床头,定定的看着金不恋痛彻心扉的身躯半响,想来已经知道金不恋的结局,也知道为何何云雷带自己到此地,便离去了。
何云雷辜负了她,但如此模样,自己看了都心惊肉跳,何云雷如此做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却伤透了师姐的心。
范七膘拍了拍金不恋的肩膀道:“师姐,别哭,或许有解决的办法也说不定。”
金不恋起身,擦了擦眼泪,眼中希翼:“真的?你可别骗我!”
范七膘问道:“我们也只能一试,师姐且莫悲观,常言道:喜伤心,怒伤肝,悲伤肺,思伤脾,恐伤肾,你这样情绪大为波动,对身体有害无益。”
金不恋幽幽的道:“如今又无人关心,身体就算损害又怎样……”
范七膘微笑道:“我呀,师姐,我关心你呀,当初说的话没变,今后也不会变,就怕师姐不给我关心的机会啊!”
金不恋直视范七膘,突然揭下面纱,把一张鬼脸冲到范七膘面前,质问道:“你不害怕吗?你真的还愿意喜欢我,和我一辈子生儿育女?”
范七膘看着这张脸,也是心惊肉跳,头皮发麻,不过强大的意志之下,只看金不恋的眼睛,依旧面色不变的微笑道:“师姐,我的心不变,我想我们得看看你中了什么毒,你这个毒是怎么中的?”
金不恋见范七膘依旧不嫌弃自己,心中略安,便将面纱随手扔掉了,没有再带,说道:“两年前在重阳镇客栈和你分开的时候,然后回到晋州第二天就成这样了。”
范七膘思索道:“当初,在重阳客栈你就得罪了范通,难道毒是范通下的?”
金不恋道:“不知道,回来我左思右想,那天晚上有个小二哥进来送给我一个胭脂盒,当天晚上我就高兴的抹上了……”金不恋说着起身从梳妆台上拿出一个精美的胭脂盒递给范七膘。
范七膘接过,打开轻轻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好香”,随即打了喷嚏!将胭脂盖子盖上说道:“这个我就先拿着了,我随后一定帮你找到解药!而范通昨天被我打伤了,现在还在知府宅养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