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切莫如此说自己,二哥虽外貌是粗人,但心如雅客,不比这街上的文人琴士差之分毫。”
范七膘二人行到街中,只见街边一女子抚琴一顿,口中吟道:“唱一曲天荒地老,吟一段曲终人散!”
范七膘停步,看向那女人,那女子长发披肩,粉带而束,红衣裹身,相貌甚是可人。
那女子也向范七膘看来,说道:“公子不如对上一对下句。”
范七膘道:“才疏学浅,对的不好。”
女子道:“吟来听听。”
范七膘略一沉吟,抬头看向那女子,眉头一挑,说道:“学一生琴棋书画,做一刻才子佳人。”
范七膘说完,没有停留,与罗广义继续向前走去。
那女子一愣,呵呵一笑:“果然是做一刻,都不愿多停留第二刻。”女子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范七膘,随即继续抚琴。
两人在街上迈步而行,随心而语,一言一语,含笑沐阳光,行到街中,正要迈步进入这“叹咏”客栈,只见旁边闪出一个和尚,头上无片缕毛发,双手合十:“林大人,属下在此恭候多时了。”
范七膘回头一看,笑了:“慧痴大师,你到来的挺早!”
慧痴笑道:“那日无事,也无接到大拇指头的号令,自然就先来前处,为大拇指头头前引路。”
范七膘道:“有劳慧痴大师,这里我会分舵可有?
慧痴看了一眼罗广义,眼中疑惑戒备。范七膘道:“这位是我二哥,绝对信得过的朋友,不必生疑虑。”
慧痴大师向罗广义点头:“在下慧痴,不知师兄在哪座寺院修行。”
罗广义道:“无有寺院,生来皮糙肉厚,后来得人指点指点修行,无有受戒,也无法号,俗名罗广义。”
慧痴哦了一声,说道:“贫慧痴!”随即向范七膘解释道:“咏叹城分舵在这清平江上,江上有艘大船,便是会中根据地。”带两人到了西城江边,江边停靠一艘大船,船头有两名艄公掌舵,三名花衣女子手持白色丝绢,对岸边的文人墨客招手挥绢,清唱对歌,岸边的人若能对的上歌,船上的姑娘便会邀请那人上船来喝茶小坐,岸上的人若对不上歌儿,便扔一些铜钱上船。
这个习惯早已在叹咏城形成风俗,众人已经习以为常,当做日常学识必备来此之功课。
有时吟诗,有时对歌,有时猜谜,有时答对。
众人刚要上船,一名花衣女子,拦住了众人。
慧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