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七十岁都能把小妾的肚子弄大,老来得子。这有什么稀奇的?说正事儿。”
林十三把红肚兜放下:“嗯。皇宫百鸟房那边我已经打听过了。它没飞进皇宫。”
张伯又问:“鸽子刘那儿也打听过了?”
林十三答:“打听过了。也不是被锅伙、打行的人裹走的。”
张伯道:“那就不好找了。”
林十三走到张伯身边,给他捏着肩膀:“师父,要是好找我还来找您嘛?您老见多识广,给出个主意。”
张伯笑道:“小崽子。求你师父办事不带壶好酒来?”
林十三连忙道:“哎呦我的好师父,这大清早的酒铺都不开门。这不是没来得及嘛?”
“这回我受了一堆贵人托付,若寻不到它,岂不驳了那群贵人的面子?恐怕饭碗不保啊。”
“人家给了我三日时限,到此刻就剩下两天了。”
张伯道:“诺大一个京城。想寻到一只鸽子,只有一个办法,以鸽裹鸽。”
林十三道:“师父,京城里裹鸽子的地痞没有三百也有二百。他们都没裹到那白羽弓尾。我一个人怎么裹?”
张伯笑道:“那是他们的法子不对。这帮人裹鸽子都是白天。早晨放飞鸽子,晚上关笼。他们却不晓得,白羽弓尾乃是夜里出门寻食。”
“再有,白羽弓尾生性桀骜。不愿与寻常鸽子为伍。”
林十三眼前一亮:“这么说,您老有裹白羽弓尾的法子了?”
张伯道:“你得答应帮我办件事,我才能告诉你法子。”
林十三笑道:“徒弟帮师父办事不是应当应分的嘛?”
张伯道:“楼里有个叫小红的姑娘。他爹不长进,借了大栅栏打行的王豹子十两银子去赌。如今利滚利已经滚到了八十两。”
“他还不上钱,几乎天天挨打。你想法子找人跟王豹子疏通疏通,把利钱去了,只还本十两。小红这两年攒得钱够还本的。”
林十三笑道:“您老一准是睡了那位小红姑娘。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睡人哪儿都软......您心软了?”
张伯一吹胡子:“屁话。怡红楼里的脆生蜡烛哪个我没睡过?大灯笼我都睡过好几十个。你就说帮不帮忙吧。”
林十三颔首:“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小红姑娘他爹叫什么?”
张伯答:“诨号叫徐大骰子。”
林十三应承了下来:“记下了。这事儿出了怡红楼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