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家里去会让奶奶难过担心,那可万万使不得。
追跳中的孙玉香不一会便开始喘了起来,毕竟是个娘们,耐力不行。最后,她干脆停下脚步,开始破口大骂。
张本民没招了,搞别的没问题,可跟泼妇骂街却不在行,尤其是孙玉香嘴头子还挺毒,弄得他有点没法招架。
关键时刻,许礼霞帮了大忙,直接跟孙玉香掐了起来,“嗐,嗐,瞧你还妇女主任呢,有个样儿没?人家张本民就一孩子,值得你恁样狠么!”
孙玉香正骂得起劲,被硬生生挡了下,很是不痛快,“俺咋了?有人欺负俺,还就不能反击了么?你凭啥看不惯,就数你嘴尖毛长了?整天让人捋着摸!”
“俺嘴尖毛长咋了?”许礼霞明白孙玉香的话意,当即声音像锥子一样,“总比某些人的老秃比强!都没人爱弄!”
这一下,又击中了孙玉香最脆弱的地方,她抬手指着许礼霞,“好你个臭骚货,你,你竟然也敢取笑俺!等年底你家男人回来,有你好看的!”
“啥意思?!”许礼霞嘴头子厉害,手脚也丝毫不逊色,当即上前一把揪住孙玉香的头发,“你个死不要脸的,今个儿非把话说清楚不可!否则俺跟你没完!”
孙玉香自从做了妇女主任,五谷当然还分得来,但四体绝对是不勤了,所以在肢体冲突中显然是力不从心,她反抗了几下,却被许礼霞治得更狠,最后被拽压得弯着腰根本就直不起身来。
动静一闹大,看热闹的就多了。
郑成喜也来了,一看这场面立刻上前,将两人劝开。“给别人当猴看了,知道不?!”他训斥着。
孙玉香这会儿也意识到了不妥,撂下句狠话,灰溜溜地走了,她知道留下来会更丢人。
许礼霞好不容易得到个露脸的机会,这可是救助弱小彰显爱心呐,顺势就讲开了,把孙玉香贬得一无是处。
郑成喜再次发话,说人家都走了,你许礼霞也就别再嚷嚷。许礼霞不敢不给郑成喜面子,虽然讲得意犹未尽,却也没留下来,迈着不甘的步子走了。
张本民不失时机地跟了上去,小声道:“许婶,今个儿你帮了俺个大忙,以后啊,俺让你做妇女主任,她个破比孙玉香就歇着吧!”
“你能让俺做大队妇女主任?”许礼霞眼睛睁得老大,“吹牛吧你!”
“咋就不相信呢,那算了,当俺没说。”
“那咋行呢,说都说了,不能那么容易就算事,有当无的,俺可记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