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回答。
可今日——
顾兄昏迷之时嘴里唤的是小尘的名字,显然已是情根深种。
如今醒来,又以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小尘表明了心意,快得自己毫无反击之力。
杜青衫哭笑不得。
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只能说,顾兄的心思太难猜。
“武叔,你给西街那边的凉亭送两把伞去吧。”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雨还没有停下的趋势,总不能叫他们孤男寡女,一直待在凉亭之中。
好在她胆子大,应该是不怕雷电的。
不然,得钻进顾兄怀里去了!
杜青衫苦涩极了。
武叔这会儿也察觉到了自家公子的异常,顿时反应了过来。
方才他失魂落魄地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原来如此。
怪不得突然想通了,愿意去见武红烛。
武叔几乎能想象得到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默默地替杜青衫哀叹了几息,随即道:
“臭小子,这就准备放手了?”
“我从未握住过,何谈放手?”
又想到方才顾兄紧紧抓住了小尘的手,杜青衫心尖都在抽搐,这么久以来,他可从未对小尘动手动脚过。
顾易倒好,仗着失忆,就去抓人家黄花大闺女的纤纤玉手。
武叔看着杜青衫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长叹道:“在感情里,最忌一个字,你知道是哪个字吗?”
“哪个字?”
“‘让’字。”
武叔掷地有声。
杜青衫失意不已:“我何曾有‘让’的资格?”
“公子自然有。”武叔安慰,“公子平日素以嬉笑之语说真心话,说得多了,人家姑娘也就不敢当真了。”
顿了顿,武叔又道:“不过,据武叔观察,宋姑娘虽然将公子的话当成玩笑,但对公子之心,倒也并非一无所察。”
“我倒希望她是一无所察呢。”
她有所察,却闭口不谈,才是最伤人的。
“宋姑娘虽然察觉了,可谁叫公子总不正经呢。”
武叔苦口婆心地诉说着过来人的经验。
“要讨姑娘家喜欢,你得像顾郎君学学,人家顾郎君做事就一本正经,认认真真的,试问这样认真的郎君,哪个姑娘见了不动心?”
“就算公子你有一副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