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刚才刘彻的大怒变得惊惶,瞳孔蕴满泪珠,见到刘彻往来,嘴巴一瘪,就要哭出来。
“带下去!”
刘彻看向一旁的钩弋夫人,后者也在刚才被吓傻。
她现在真是后悔到了极致,甚至比刘彻还更希望,将送祥瑞的人给杀了。
要是因为此事,耽误了弗陵在陛下心里的位置,那简直万死莫属!
还有。
真不知道陛下有什么多想的。
这还用犹豫吗?摆明了就是太子府送过来,刚好定个诅咒君父的大逆不道之罪,直接杀了就是,用得着这么浪费时间?
不过,这些心里想法她却不敢说出来,只是仓促起身,赶紧抱着刘弗陵就离开了大殿。
而刘彻这才起身,走下来,亲自看着眼前的“祸端”!
果然,霍光提醒的没错。
“这四句诗歌,只是半篇?”
《诗经》他们并不陌生,相反非常熟悉。这半篇虽然不似古风,但及其相似,所以一读,便直接感觉出一种未尽之感。
“像是年长之人所作。”
霍光再道,就连刘彻也点头,很容易分析出来。
“太子宫内,现在年纪最大的,应该是那石德。只是,也不是他所为。此物看起来像是年岁已久,到底是前人所作太子宫现在挖出来,还是有人将其刻上去……”刘彻提出疑问。
当理智占领高地,刘彻的思绪便没有了那些所谓的神仙鬼怪,很快就接近出了真相。
“陛下!”这时,霍光终于说出了一个刘彻似乎一直在逃避的话题。
“景皇孙就在外面等着,真相到底如何,可让景皇孙进来一问。”
闻言,刘彻沉默。
一直以来,他都回避这些。
从江充在太子宫搜出“桐木人偶”,刘据和卫子夫,都曾派人,甚至想亲自前来解释,但他都不见。
而今,他也同样不想见这个皇孙。
只是,想到自己本来让其跟来的目的,还有那些大逆不道之言,如今再加上眼前这祸端在诅咒自己!
冷静回归后,答案似乎越发接近。
刘彻不再说话,而是转身直接走向大殿,再度坐了回去。
“都起来!”
其先是一挥手,随后目光冷冷的看着大殿的前方。
“朕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宣刘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