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半夜,小姐急了,还让我让我睡觉了,都12点了,聊什么聊!做完睡觉。我抱着小姐,看着她迷人的身材,漂亮的脸庞,还有点婴儿肥,可下边就不争气,怎么整都不行。小姐急了,不中用的玩应,睡觉,我告诉你别在动我了,把我整醒了有你好看的。我躺在被窝里,回想自己不到20岁那几年,太过放纵自己,当鸭子,见太阳眼睛都是绿的,哎!现在连男人都做不成了,深吸一口气,感叹世事无常,斧头一时入山林,木材不可尽用也。“你陪我说说话吧。”我推了一下她。她没有醒,我又推了几下,把她惹醒了。这还了得,温柔的她露出另外一副嘴脸,气的她骑在我身上一顿好打,边打边骂,没用的东西,不是个男人,去死吧,还敢惹我。如果在惹我,非把你那玩应咔了去,听到没,长那玩应干啥,多余。我点了点头。窝囊废,不抵一个好老娘们。
我睡不着,在被窝里也不敢动,看看小姐的脸蛋,不认识她,在仔细看了看,还是不认识。我起身去了厕所。看着自己的下边,用手弹了弹,像一坨死肉,没了生机,也没了朝气,抬头看看天花板,在低下头以泪流满面。此时以心灰意冷,只恨世事太无常。没用了,咔去得了,我拿起刀片,对着自己的裤裆,不敢下手,毕竟是自己的肉。从厕所出来,看到小姐没盖被子,全身裸露在我面前,可低头看看下边,还是死气沉沉。我去她妈的,不要了。我拿起刀片跑到厕所,一刀咔了下去。我痛的大哭,惊动了小姐。啥玩应,干啥玩应,你这是什么选手,这是!咔去不要了。哎呀,出那么多血,快还不用手捏着。不捏,流血死了得了。不行啊,老弟,来,姐给你捏着,不能死呀你。小姐帮我捏了一下,回去穿衣服,看我真不捏着,任由血流淌。小姐傻眼了,报了警,怕在出别的事情,说我是狠人。小姐一直帮我捏着,一只手帮我穿衣服,姐给你说,可不能愿我呀你。
等警察来,小姐哭了说,警察同志不怨我呀,他嫖娼结果阳痿,急的他把牛子咔了,不怨我呀。警察同志笑了,有一个小警察同志,在后面笑的直跺脚。警察问我是不是这回事,我说是。那自己咔自己管不了。小姐和警察说,同志你管吧,死在这可毁了,谢谢人民警察啦。好吧,那就送医院吧。还好,没什么大碍,只咔掉了包皮,小护士见到我就笑,回头给他人说,真会咔,不用做手术了,自己解决了。
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西安的号码,“喂,是爸爸吗?”有一个孩子的声音在那边问。
“是我,是小晚希吗?”我问。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