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骂了一顿,我和他争辩,全寝室十多个人没有一个向着我说话,连我以为是我最好的朋友的那位也骂骂咧咧的不向着我说话,平时我可没少帮助他们。从那以后再有人要我帮忙,我多半是拒绝。每次拒绝他们都骂骂咧咧的。也许是性格原因,也有可能是年龄较小,我成了他们孤立和欺负的对象。也许我天生喜欢孤独,在饭店工作的三年里,我两年没有和寝室的人说话,在对我的问题上,寝室的人意见出奇的统一,到后来我享受着那种孤独。
直到有一天,新人的加入寝室打破了原有的平衡,新人看到你老实又是一个人,他们开始恶语相加,让你干这,干那,更可气的是他让你给他端洗脚水,端完之后去外面跪着。我当时**三丈,拼了命的给他打了一架,寝室所有的人一致对我,把我打倒在地。从那以后我不在矜持,每天回到寝室,看到那个人就打,并且是咬着牙,拼了命的打。打完之后,自己大声的喊一声,我还活着,只要我还活着,看到你我就打。他们人多把我打进了医院,同时我也被酒店开除了。出院之后我又去找他们,他们也都辞职了,没了踪影。
我失业了,期间我又想起了大昊,于是去找他,听大哥说大昊因为偷东西被关进了监狱,我又去了监狱,在监狱里我看到了大昊,他形容消瘦,面色土黄,看到我不停的流泪,说自己命不长了,自己得了孬病。我不停的安慰他。他劝我要向善,好好找一份工作,不管在苦在累也要坚持下去,学会低头。大概过了两三年,大昊死在了监狱,听说是得艾滋病死的。
听了大昊的劝慰,我又找了一份工作,在物业当修理工,干了一段时间感觉实在是没有前途,领导派的任务你永远干不完,领导的承诺永远没有兑现过,原来我发现自己就是一个棋子,任人摆布的棋子,不管多努力的行走都达不到人的高度,永远是一个棋子,在物业工作两年,兢兢业业。我去辞职,经理欣然接受,因为现在用不了那么多人。
不,我不能就这么窝囊的活着,于是我又找到了大哥,大哥现在也做正常生意,开网吧、酒吧、还有舞厅。我一米八的个头,人长的又精神,在酒吧领舞,有时候也做赔唱,还学会了足底按摩。在舞厅我认识了一个女朋友,是个富婆,开公司的,没有对象。她富有,我青春,我们走在了一起。我成了吃软饭的,虽然万般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