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山抬眼看向何致远看是随意的问:“乡长你来安河之前,有没有了解过乡里的基本情况?”
这个问题看是牛大山随口一说,实则却暗藏玄机。
何致远昨晚和吕家顺推杯换盏之时,曾明确表示他来安河乡是有备而来,并非受到贬谪或排挤才过来的。
这话迟早会传扬出去,甚至牛大山现在便已这一情况了,这才出言试探的。
何志远既是有备要来,事先不可能不了解安河乡的情况。
意识到牛大山可能别有用心之后,何志远出声答道:“在这之前,我了解了一些乡里的情况,但远远不够,请书记多多赐教!”
何致远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没有给牛大山留任何可钻的空子。
牛大山用眼睛的余光瞟向何致远心中暗想:这小子为人处事真是圆滑,说话非常严谨,言语之间不留任何缝隙。
“乡里的总体情况虽然不错,但经济发展一直以来都非常滞后,不怕乡长笑话,在这之前,乡里的经济排名,已连续三年全县垫底了。”牛大山一脸阴沉的说。
安河乡前后四任乡长,任职时间最长的不过两年,最短的勉强一年。
牛大山作为安河乡的一把手,将前后四人搭档全都排挤走了,而乡里的经济排名始终全线垫底,身上的压力很大。
据说县长吴广宏到任之后,先后在各种会议上指名道姓批评安河乡不下三次。
牛大山得知这一消息之后,有种如坐针毡之感。
若非这一原因,何志远走马上任时,牛大山绝不会亲自到校党委政.府门口去迎接。
何致远听到牛大山的话后,不动声色地说:“书记,这一情况必须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县长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才请你过来商讨应对之策。”牛大山一脸阴沉地说。
何志远用眼睛的余光扫了牛大山一眼,心里暗想道:“姓牛的打的什么主意,不会是故意在挖坑给我跳吧?”
牛大山在安河乡经营多年,关系盘根错节,何志远初来乍到,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生怕牛书记坑他。
“书记,我之前在团省委任职,从未接触过关于经济方面的工作,还请您多多指教!”何志远不动声色地说。
由于弄不清牛大山的用意所在,何志远采用以退为进的办法,避免被他逼入绝境。
牛大山见状,心里暗想道:“小子,你想和我玩心眼,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