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却只能“啊,啊,啊,啊啊啊啊……”沙哑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发出来,她越喊越着急,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难道自己还成了一个哑巴。
“阿月,你说不出话了?怎么办?春香,我们赶紧带阿月到大师那里去吧,孩子是不是烧坏嗓子了。”男子转身看着自己的妻子。
“等等,可能是声音哑了,我去拿些水过来。”妇人伸手去拿床头上的碗,发现里面的水已经凉了,就一阵风似地出了房间,又一阵风似地端了一个土陶碗进来了,将两碗水勾兑了一下。
“来,阿月,快喝口水,润润嗓子。”说着,就伸手去扶月华。她就这妇人的手喝了水,感觉自己的喉咙好了许多。
张了张口,“我好多了。”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从她的口中传出,声音中还带着微弱。
她的声音让房间里的人都愣了愣,“阿月,你说什么?”夫妻两人异口同声地问,两人的乡音中带着浓浓的疑惑。
月华觉得这个梦境有些真实得过头,难道是自己太想要有父母关爱得感觉了吗?一阵困意袭上头,这个梦还挺不错的,带着一丝笑意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的两人看着又陷入昏睡的月华,有些担忧,“春香,月华是昏过去了,还是太累了继续困眠了?”男子看着自己的妻子。
“应该是太累了,念群,你说阿月刚刚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没有听懂。”妇人想着刚刚月华的话,那个口音有些奇怪,是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过的,不是附近的方言,也不是官话。
“我也不知道。”男子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听懂。
看着床上人的呼吸平稳,看上去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夫妻二人从房间里轻手轻脚地退出来,让孩子继续睡。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房间里微弱的光线也慢慢地隐入黑暗中,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一道闪动的烛火从前厅来到了后厅的房间中,妇人将手中的烛台放到了一张小桌子上,用身子挡着光。
妇人坐在床边,从床头的笸箩里拿出针线和衣裳开始缝缝补补。
汤月华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床边的身影,那道身影时不时地用手在头上划拉两下,暖暖的烛光照亮整个房间,自己从未做过这么长的梦,梦里好像有人不时地摸自己的额头,那感觉太让人依恋了!
月华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圆木,想要伸手掐掐自己,可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嘶!好痛”,竟然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