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会把爬床的女人丢出房间,然后让爬床者的爸妈知道对自家女儿悉心管教的重要性,却不会碰爬床的女人。
所以她为什么会满身的欢愉痕迹?Che
神怎么就碰她了?
她连男朋友都没有呢,竟然就直接和一个陌生男人滚了床单,这要是被爸爸知道了,肯定要罚她顿顿吃素,呜呜呜,人活着不能吃肉,和啃草为生的老黄牛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洛樱不由得抽了下鼻子,悲伤的眼泪也滚了下来。
“洛樱?”
洛樱回过神来,抬眸,仰着刚滑了泪痕的小脸,抽抽泣泣的望着几乎将她整个罩住的男人。
忱淞愣了。
他最见不得洛樱掉眼泪,眼见自家娇妻凄凄惨惨的被他堵在这,一时间,他都忘了自己刚才差点被这臭丫头用相框砸脸。
“哭什么。”男人的声音骤然柔了下来,粗粝的指肚小心翼翼的擦去她的眼泪:“打了就打了,我又不会为这种事情凶你。”
洛樱整个人都懵了。
——这啥?
——这都啥?
——这个温柔耐心的男人真的是Che
神吗。按照Che
神那暴脾气,她现在不是应该已经跳过抢救阶段,直接被推去太平间或者火葬场了吗?
忱淞见她依然愣在那里抽抽泣泣的掉眼泪,皱了下眉,回身找件睡袍披上,打开卧室的灯。
撕裂的婚纱就扔在床边,白纱下隐约还能看见贴身的小件衣服。只看那婚纱的惨烈遗体,就能猜到脱婚纱的那个人究竟有多暴力。
洛樱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虽然不疼,却相当酸软,有种几乎要散架的疲惫。
忱淞开完灯,又回头向她走来,有了灯光,她终于清楚的看见,在他宽大睡袍没遮盖的地方,竟留着女人与他欢好的痕迹。
她登时“噌”的一下红了脸。
——他身上那些草莓,不会和她有关系吧?
“怎么?这么多还不放心?”注意到洛樱的视线,忱淞微微勾唇:“还想接着盖章么?”
洛樱的脸登时烧得通红。
她抱着被子转过身去,连看都不敢再看他了。
偏偏他还凑了过来,从后面拥住她:“害羞了?这有什么,比这更刺激的不是也玩儿过?”感觉到她身上的僵硬,忱淞还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抚弄着她的头发:“臭丫头,花样儿这么多。瞧你这拘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