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你放心,对付野猪群,你爸爸曾经教过我一个办法,很管用,那就是上树,野猪又不像熊瞎子那样会爬树,安全得很。”
自己的确听老爹教过这个技巧,但聂天鸣有点不信,他认为真遇到野猪群,恐怕连爬树的时间都没有,更何况狮子山里都是些高大粗壮的松树和柏树,哪里像杨树一样好爬。
“您以前采药的时候,遇到过野猪吗?”
“遇到过野猪吗?”陈知仕对聂天鸣提的问题不以为意,说道“那是家常便饭,但野猪一般你不招惹它,他也不会主动攻击你,也没传说中的的那么可怕。”
陈知仕刚想继续说下去,但作为一个中医的基本职业素养,他说话时眼神一刻也不闲着,在林子里寻找着各种可以入药的中药材。
此刻他在灌木丛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快步迈了进去,伸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几个像甜瓜一样的东西被他拽了出来。
陈知仕笑呵呵地穿肠草捧给聂天鸣看,说道:“这东西叫做穿肠草,也叫屎瓜秧,能祛火败毒,还能治痔疮肿痛、退黄疸,是个好东西。”
“这东西值钱吗?”
“值钱吗?你这个小家伙说话怎么这么重功利?药材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哪能张口闭口就是钱。”
被陈爷爷一顿训斥,聂天鸣也恍然大悟,察觉到刚才的话说的不对。
其实聂天鸣只是想了解一下穿肠草的价格,如果能值不少钱的话,就直接大规模种植,然后用聚灵泉水催发,药效肯定比这种野生的穿肠草好。
或许是陈知仕也觉得自己刚才过于激动,看到聂天鸣羞愧的表情,心里不好意思。
“这中药啊,每一种药材都有它的价值,每一种药材都有它的功效,正所谓‘大地生草木,性用各不同’,它们不能用值不值钱来看待。”
聂天鸣被说得心服口服,也想起陈知仕爷爷在十里八乡都有名的老中医,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德行与医术都堪称模范。
而且他秉承了中医治病救人的理念,对平常的头疼脑热,或者是拿不准的的病症,他会让人去村里诊所,或直接去县医院看病。绝对不会为了钱而故弄玄机,不会延误病人的病情。
也是因为如此豁达慈悲的行医态度,即便是在几十年前那个动荡的年代里,陈知仕都没有受到一丝委屈,相反还受到了乡亲们的接济。
“您教训的是,我的确草率了,希望不要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