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后悔什么都瞒着我?还是不后悔靠近我?
我不知道。
我咂咂嘴,皮笑肉不笑,一腔热血凉了一半。
“那,我便祝王爷安好了。”
语毕,我酒使用轻功,几个起落之间从隐蔽的后院离开了王府。
保险起见,不能叫别人瞧见堂堂长欢郡主是从刚定亲的王爷府里出去的,我仗着原主对京城的熟悉程度,绕着小巷子转了几圈这才翻进常威侯府,回到了自己家里。
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曾。
我心想,不说就不说吧,总归是要靠我自己查出来的。
自己的债我自己还,总不能拉上888一起,本来也不是他的责任。
这点担当我夏皮皮还是有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还是堵得慌,就像是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了血脉流通处,老神在在地在血肉之间扎根了,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担心被抓现行,我选择从厨房处翻回去,正巧家里的厨子端了一大盆洗菜水,往墙根处猛地一浇,我正巧从墙上翻下来。
哗啦啦——
泼天而来的有时候不是富贵,可能是一大盆洗菜水!
深秋的天儿了,彻骨的冰寒冻得我打了个激灵,我能感觉到凉冰冰的水串串在我衣裳里撒欢儿,偏偏外边穿的还是吸水性极好的棉衣,我就成了一块人形储水池。
裹上一圈儿洗菜水,下过一炸,啧!隔壁的小孩儿都馋哭了呢!
厨子大叫:“哎呀!小姐?!您怎么在这儿啊!不对,您昨晚又出去夜探啦?!”
好家伙,怕不是全府上下都知道我有喜欢大晚上出去晃悠的毛病。
我颤巍巍地伸出爪子拉下了脑袋上挂着的几根滴答流水的菜叶子,牙关打颤,刚要开口说话就先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阿嚏!——”
厨子大娘拿着大铲一叉腰,虎目一瞪,比我声音还大,“来人呐!不好啦!小姐感冒啦!!!”
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半个头来,猛地冲过来,心疼极了。
“哎哟!祖宗诶!您这叫我怎么跟将军交代?!”
“快快快!请郎中!啊不,请御医!”
“把小姐抬回去!”
于是冻得像个木乃伊一般的我就被家里的几个家丁七脚八脚地抬回去了。
春夏秋冬看着我这样自然也是又一阵兵荒马乱,我被换了衣裳,小心地裹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