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三分。”
太子狠狠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可是诸葛流苏必须要死,他活得太久了。”
李长史也不知道,太子为何对诸葛流苏有着那么大的执念,甚至已经影响到了骨子里。
当即叹息着摇了摇头:“殿下,诸葛流苏在固安镇已成气候,而且固安镇的生意,连司马家和定北军都被卷入其中,再下手恐怕没那么容易。”
太子冷哼道:“你是当朝宰相,我是太子,我们手里拥有无数的权力,却连一个小小的镇守都压制不住,舅父,你不觉得窝囊吗?”
李长史摇头道:“如果你还把这场斗争当做是与诸葛流苏之间的私事,那便真的输了!”
此言一出,太子不禁脸色一变。
李长史站起身来道:“这是你我,与诸葛知白之间的博弈啊!”
他目光有些凝重:“不过我是实在想不明白,诸葛知白到底有什么底牌,敢让儿子在我们的势力范围里如此嚣张跋扈!”
太子默不作声,眼中杀机却越来越盛:“说到底,还是国家太废物了,那件事情幸亏没让父皇知道,否则若是彻查起来,也不好平息。”
李长史摇头:“我也没有想到,国家竟然连游丰部落都用上了!”
太子咬了咬牙:“舅父,舂陵县和空州那边,务必要尽快动手,诸葛知白那里,有我顶着,大可不必顾忌。”
“我还真不相信,他们诸葛家连储君也不给面子吗?”
李长史看着咬牙切齿的太子,心中忍不住叹息,诸葛家将门出身,那诸葛知白年轻的时候便被称为疯子,做事比起老王爷诸葛鸿飞更加天马行空。
此人若真的发起疯来,储君的面子,还真有可能不给。
不过此刻太子心中怨怼太深,他也不好继续多说。
只得转移话题道:“我已经给空州去了书信,那边会配合舂陵县行事,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况,司马家的商队还有几日便会回到云都!”
“我料诸葛知白当是在规划着让诸葛流苏重新回京面圣!”
“他还敢回京?”太子冷哼了一声:“那就让他有来无回。”
李长史点头道:“如果他敢回云都,自然是有来无回,就怕诸葛知白不会善罢甘休啊。”
不等太子开口,他继续道:“不到万不得已,在云都暂时不能动手,到时候我们亮出了底牌,陛下心中也会生出忌惮。”
听到这句话,太子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