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她点头应下来,只要他没有真的怪罪江兰禾就好。
冤家路窄,两人来到一处单间瞧玉石的时候。对上了另外一对也在勘察着的男女,正是武安君同魏知弦。
“陆相,你也在这里?”
浅蓝色罗裙的少女走过来,满是欢喜,丝毫不是初见时那副骄矜的做派。陆维桢清清淡淡应了一声,语气这般熟稔。看来这两人不仅认识,关系也匪浅。
端木隰华思量着,下意识向后迈了一步。白衣青年却迅速的转头看她一眼,仿佛是在责怪她。
是她领会的不到位么?是了,刚刚她同江兰禾与这两人结了冤家。陆维桢又是个心思难测,捉摸不透的人,若是夹在中间,到底不能判定是敌是友。
她想了想,俯身作一揖。
“阿禾还在等我,这么久没见着,他该担心了。我就不耽误陆相同朋友叙旧了。”
她转身离开,魏知弦立刻上来抓住了青年的袖口。含羞带怯,一双杏眼里毫不掩饰的期待之色。
“陆相,这些石头我看不懂,你能和我一同看看么。”
原来真是郎情妾意,她在心下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果然是她没领会到位。
“郡主便是我的朋友。”
白衣青年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衣角。很好,她真是一有机会就想逃离自己,想去找江兰禾。
他面上依然温柔,嘴里的话却分明无情至极。
“不好意思,魏小姐。要教你失望了,在下并不会看石。武安君博闻强识,你该问他才是。”
说完,几步跟上刚要迈出隔间的红衣少女,不由分说地攥住了她衣袖下的手。
“陆相!陆维桢,你站住。”
魏知弦追着白衣青年出来,她拦住两人,恶狠狠地瞪了端木隰华一眼。
“你有一个不够,还要来勾搭陆相,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陆维桢,你知不知道,她刚刚伙同另一人欺负我。”
她还待再发作,魏思阙也到了跟前。虽轻声呵责着她,语气却尽是不容置疑。
“阿弦,不得对郡主无礼。”
魏知弦看着哥哥严肃地面容,不甘心的退下,冷冷哼了一声后小声嘟哝着。
“不过一个空有名头的郡主罢了,惯会装可怜博同情。”
端木隰华闭闭眼,忍下心头的怒气。魏知弦说的没错,她只是空有名头罢了,尚没有什么实力同魏家真正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