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胜券在握的“呵呵”一笑,扒开宋子瑞,“让一下,该我上场了。”
“张伯是府中的老人这上错漆的事,绝不可能发生身上,对了加上少夫人房中的这一张,还多出一张上了漆的桌子。”
“据我所知,尚书府中所用的朱漆中加入了茉莉花油,这茉莉花油清香宜人,味道持久,凡是沾染过的人手上都会留下它的清香。”
宋子瑞好奇的嗅了嗅染上漆的手,又看向了滔滔不绝的江陵。
“我江陵破案不行,可我鼻子灵啊!不妨请各位伸出手让我闻一闻,也好清者自清不是吗?”
众人犹犹豫豫的伸出了双手,生怕自己不小心染上气味。
轮到钱管事时,他却显得唯唯诺诺,不愿伸出双手。
“你算什么东西,我的手凭什么给你闻。”
江陵冲钱管事“嘿!”了一声,“家父乃太仆寺少卿,我乃锦衣卫副使,你说我算什么东西?”
见钱管事范了怂,江陵刚一把抓起他的手,就见的目光望女仆那边一转。
“大人饶命,老太君饶命,一切都是我做的!”一个女子“扑通”的就跪道了地上。
顾南灵看着那女子,惊愕的喊道:“小玉?”
“大小姐,都是我做的,不关钱管事的事啊!”小玉跪在地上哭诉起来。
钱管事趁机甩开了江陵的手,衣服下小人得志的挺起了胸口。
对于这个小玉苏牧是由印象的,第一次来府上就见过,当时还问过话的。
“先将她送去县衙。”为了不打草惊蛇,苏牧决定换个地方审问小玉。
小玉吓的一颤,面露惶恐,临走前看了一眼钱管事,一句话也没说。
县衙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凡是进了县衙的犯人几乎都会被上刑,为了逼出效率,屈打成招的事不在少数。
若此案是寻常人家的案子,县衙的人说不定早就随便抓一个嫌疑人,屈打成招了。
不过吃个饭的功夫,再次见到小玉,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惊恐的卷缩在牢房之中。
穆云大惊:“怎么成这样了?”
宋子瑞低语道:“这群人平日里也得不到什么好差事,又没多少饷银,心里怨气重。”
“大人请!”衙役打开牢房时,小玉的身子一颤。
苏牧看着遍体鳞伤的她,冷道:“说说你为何要杀害少夫人吧。”
小玉强作镇定:“呵,她对少爷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