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半点。”
原主待顾家兄妹三人可谓至诚。
“我也不知她为何会这般容不下我,还有翁小姐,我与她从未有过交集,可她……”
谢于归垂眼。
刘夫人脸上难看,朝后看了顾临月一眼,又看向翁清宁那边,若是鹿予楼的事情真是翁清宁帮着顾临月害谢于归,那简直就是恶毒诛心。
刘夫人只沉声道:“待会儿出宫时,我替你问她!”
她倒是要问问翁清宁,谢于归怎么得罪了她,竟是要干这种丧天良的事情!
钱夫人却觉得蹊跷,这无冤无仇的,就算翁清宁跟顾临月交好,也不该这般大胆,那林家虽然不及翁家,可也是京中有名的勋贵人家,再加上显安侯府。
翁清宁他们这事儿做的本就经不起推敲,但凡事后想起来时她就脱不了干系。
这要是出事不能一锤子将谢于归他们按死,待顾家、林家和谢家回过神来,翁清宁必遭反噬,那翁家上下都得受了连累。
翁清宁真会为着顾临月就做到这般地步?
钱夫人拉了拉刘夫人说道:“你先别急,我总觉着这事儿有些蹊跷。”
她低声说道,
“你想想,先不说那顾临月为什么这么害自家人,就是翁清宁,若没个缘由的她害了于归又能得了什么好处?”
“这世上行人做事总得有个理由吧,她总不能一时兴起就闹出这事儿来,总该图个什么才是,你要是就这么去问了,先不说她承认不承认,指不定还反咬一口。”
“于归跟林二公子清清白白,可也经不住外人说道,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倒不如先等等,等弄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做后,有的是时间再找她麻烦。”
钱夫人压着刘夫人的手说道,
“捉贼拿赃,有了证据还怕不能替于归讨回公道?”
刘夫人闻言想了想,觉得钱夫人说的也有道理,她忍了怒气对着谢于归道:“我跟你说,这事不能瞒着你府上,京里头就没有什么不透风的事情。”
“如若真是顾临月和翁清宁联手算计你,这事不能这么忍了,否则谁知道她们这次算计你清白,下次是不是就要算计你性命?”
“平日里小打小闹你忍了也就算了,这种事情绝不能让步。”
谢于归见她气的厉害,连忙低声道:“您别气,我虽没与我母亲她们说,可是这事儿我大哥已经知道了,他说会替我查的,我只是方才见着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