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安歌觉得自己真是有够自私的。
跟秦山河说了这个事情,都不愿意牵扯沈碎。
他现在身上,伤口纵横,看着尤其渗人,如果在受伤的话,很可能会出问题。
这也是安歌考虑的原因,最重要的缘由是挚友秦山河可以真的替浮释治病。
浮释的心脏病,需要一个催化。
这都是未来可以打到浮释的办法。
“唉。”沈碎抵着她的脑袋,轻声道,“不要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只要我们都在彼此的身旁,这次的问题,一定可以迎刃而解。”
不是什么大麻烦,从前过往,仇人多得很。
沈碎也根本不怕,只是身上背上的伤口多了不少。
看起来很狰狞。
安歌的视线落在那些伤口上,她伸手,慢慢的脱下了沈碎身上的衣服。
想要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看着那些伤口,新的旧的,交替在一起,都让人心底不舒服。
她吸吸鼻子。
手指颤抖地厉害。
沈碎垂眸,看着她的头,头发垂落下来,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彼此。
“怎么样,还疼吗?”安歌轻声道,心里是疼死了,面上却还保持着那一种淡然。
挣扎着的疼,是入了心的,这一次又一次的受伤,这是上一次中抢之后留下来的,这是这一次车祸,这是很早之前。
每一个伤疤,都在讲述着他们这段过往,安歌其实并不想要这种印记。
可是奈何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不疼了。”沈碎轻声道,“我又不是什么娇弱小姑娘,会觉得疼痛,只是可能你看着有些丑而已。”
沈碎这般说道。
安歌盯着看:“肯定还是疼得吧。”
沈碎伸手,一把抓住了安歌的爪子,紧紧的抓在手里,往伤口上按了一下,他微微用力。
“你感受一下,根本不疼的。”
可是安歌却在这个时候,把手抽了回来,她可做不到,哪怕是沈碎强行按住她的手,可她也不想这样,看着是不疼了,可是……
安歌的心里很疼。
“我没事的,乖宝。”沈碎笑着道,“我本就是个糙人而已,不是什么精致的人。”
从前比这个还要惨,一个人背负了一切,可是现在呢,身边还有一个安歌,这就已经足够了。
沈碎的心,比一般人都要坚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