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了秦怀玉的罪名的。
“我明白了,都是那县衙作的,他们不敢得罪高高在上的范府,见你们又提供了罪犯的画像,便不加思索,直接就给秦怀玉定了罪。若不是我来,他怕是早也将那秦怀玉屈打成招了,定成死罪了。”石川更加愤愤不平的嚷嚷着。
范小姐听闻县衙竟如此草率处置案子,也长叹了一口气,很是不齿。
此时,小晏将隔壁的房门打开,朗声道:“出来吧!”随着声音,走出来一个温文尔雅的白面男子。
翠竹一声惊呼,躲到了范小姐的身后,而范小姐则纠紧了双眉,反而上前两步,仔细的观察起面前的男子来。
此刻,活生生站着的秦怀玉,同范小姐画上的苏怀玉,一眼瞧去,如出一辙。
而秦怀玉呢!他刚一直在隔壁,这边厢的谈话他是全然听得一清二楚的。
可是,他越听越吃惊,越听越可怕,心里已然明白,为何那个娟娘要将自己困住了。
因为,试问这锦城乃至整个蜀州,能男扮女装而完全不被人察觉之人,除了他秦怀玉,又还能有谁呢?
所以,事发后,留下诸多证据,都将一一指向自己。
至此,他肯定以及确定,那个害死丫鬟绿菊之人,就是绑架自己的娟娘,也就是那个叫余秋空的小道士。
还好,有石捕头他们在,自己才不至于蒙上奇寃,白白的赔上性命。
怀玉走出来后,见范小姐目不转睛的审视着自己,便苦苦一笑,巫自泰然自若的站立着,任由前者看个仔细明白。
范小姐一直审视着他,却并不言语,可一旁的翠竹却失声叫道:“小姐,他不就是苏怀玉吗?你看他的皮肤,如此细腻洁白,你不也是经常赞他的皮肤好吗?还有,你看他耳垂上的耳洞,不正是扮作女子时要戴耳环之用吗?要不然,一个堂堂男子,又怎么会打上耳洞呢?”
等翠竹惊呼完,小晏和石川,还有怀玉本尊,三人脑壳都如被开了光,加了持,同时恍然大悟过来。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余秋空会绑架秦怀玉,又为什么会困住他,将他毒哑,还日日修饰他的容颜,也不害他性命,而只是会为他打上耳洞这些怪异的行为了。
原来,余秋空是将秦怀玉打磨成了另一个他。
他早已经做好接近范小姐的计划,并准备趁机谋害范小姐的清白。
当然,他也很清楚,假如自己得手,以范家的势力,必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也必定会翻天覆地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