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深找了最好的兽医来给白吃吃看病,每天到点都会去亲自看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自责得说道:“团团,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
“像你这样的猫儿,跟着我的猫儿,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看上那样的凡猫?”
白吃吃脑阔晕晕乎乎一片,隐约间听到这些话,又是一阵心梗,瞧瞧你这个狗比男主说的是什么话,还不就是你把我推进火坑的?
真是讨厌死你了,醒过来也不理你,再理你我就不是人!
白吃吃颇为气恼地想着,也不知是不是这怒气过旺,竟然一下子睁开了两个眼睛,薄以深欣喜地看着她:“团团,你醒了,你舍不得我是不是?”
呵,舍不得,我还真舍不得你的钱,赶紧的都给我吧!
兽医那边又给白吃吃检查一遍,确定无大碍后,薄以深的心才放下来,这些天他的梦里都是倒在血泊中的阿弱,每每醒来身上的衬衫都湿透了。
薄以深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一下两下地抚。摸着,喃喃自语着:“团团,别动,只有抱着你我才会安心。”
“这些日子我总会想起来阿弱,总觉得她就在我的身边,明明说她在这个世界的,可是我找了那么久·····那么久······”
“阿弱每次出现的蹊跷,可是我不愿去细想,我怕丢了她,只要她在我身边,哪怕是个幻想又如何。”
“阿弱,倘若你再出现,我一定将你牢牢捆在我的身边,让你死都逃不掉。”
白吃吃在他的怀里更加是不屑,她讨厌他,讨厌到了极点,狗男人差点是造成她一辈子阴影的帮凶。
薄以深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怒意,轻轻摸着她的猫头:“那只猫,我已经让人送去了非洲,你放心吧。”
“让我们团团不开心的,都该死。”
非洲,白吃吃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干裂的土地炎热的阳光和黝黑的人,那只大黑猫拖着疲惫的身子倒在地上忏悔,好像是有点过分······不过还是挺解气,不愧霸总风范!
但是,她还是不理他,说好了不理就不理。
薄以深笑笑,又从身后拿出小鱼干来,这味道······直钻她的鼻子,上天作证,绝对是小鱼干先勾。引她的!
啊呜啊呜一大口,白吃吃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再看这薄以深,嗯,也不是那么坏嘛·····
干嘛那么小肚鸡肠呢,原谅你了,在小鱼干面前可大赦天下,小鱼干万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