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薇是被几个凶悍的保镖拖下楼的,而白吃吃则是跟着薄以深进了房间,白吃吃蹲在桌子底下偷偷地打量着这个满身杀气的男人。
她可不敢离得太近,霸总脑子都不太好,动辄打杀。
薄以深烦闷地揉了揉太阳穴,一面扯着自己的衣裳,随手扔在地上,然后走近浴室,一面阴沉着脸:“阿弱,我绝不会碰你之外别的女人。”
白吃吃的小腿不自觉地往前挪着,一下两下,这方向正是浴室·············
淦,这是想干嘛?!
我可不是这种人!嗯··········我可是正经女孩,不能看,不能看,小爪子赶紧停下!
难不成这原猫也是个色批?
白吃吃拿这爪子一点主意都没有。
浴室的门没有关严实,有一条小小的缝,隔着一层氤氲倒也看了个隐隐约约。
这薄以深的身材当真是好,水珠顺着他那不能写出来的某个形容词的喉结缓缓滚下,流过他的胸膛,延至向下正是那惹眼的八块腹肌,修长的指头一下两下揉着自己的头发,眉眼低垂却满是贵气,就连这唇角都散发着一股魅惑。
突然间,白吃吃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什么射中了,就这么突然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薄以深凛然的目光将她包裹住,轻轻地擦了擦自己唇角的水珠,随意拿起手边的浴巾系在腰间,倚在门边对着她笑笑:“怎么?你觊觎我?”
白吃吃:“???”
一只猫罢了,他也懒得理会,躺在床上又是一阵皱眉,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狠狠地砸向一旁的桌子,茶盏都被震碎在地上,他的眼睛开始泛红。
周身的火热愈发强烈,刚刚的冷水似乎只是一种辅助,越是强忍他越是要炸裂开,喉结滚动了一下,好想···········好想要个女人···············
可是他不能对不起阿弱············
白吃吃也有些吓到了,心想这个谢薇真是狠,该不会将药下到了最狠度吧,男人会不会就死掉了?死了的话这任务就没法完成了!
不行,男主你千万不要死,我还要图你的钱!
白吃吃跳上了床,紧张地看着男主,对着他的脸这嗅嗅那闻闻,甚至拿着小爪子拍了拍他的脸,可下一秒这薄以深就突然捏住了他的小爪子,并且一点一点凑上前,他的眼睛满是谷欠望,就是那种吃人的谷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