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勾着冷笑,欣赏着她们惨叫的样子,觉得就不应该让白苏苏断一个胳膊,应该让她断两只。
吴兰溪头砸在墙上砸的也不够重,还能让她如此底气足的叫嚣她私闯民宅。
家里的佣人出来了。
吴兰溪歇斯底里的叫着:“荷妈,打电话报警,有人私闯民宅,赶紧报警。”
好疼,玻璃扎在身上好疼。
白南星头一偏,眼睛一斜,直勾勾的看着荷妈。
荷妈只觉后背发凉,动弹不了半分,更别说打电话报警了。
“妈妈我好疼啊。”白苏苏痛的眼泪都下来,玻璃划破她的肌肤,扎进她的身体里,太疼了。
“疼就对了。”白南星再一次挥起手中的棒球棍,对着面前满是狼藉的茶几,缓缓落下。
“啊!”
棒球棍还没落下,吴兰溪撇下白苏苏抱头鼠窜往门口逃跑。
白苏苏躲闪不及,还被她撞摔在地。
地上全是玻璃渣子,她这一摔,直接摔到玻璃渣上,地上的玻璃渣子,直接扎进身体,她又压住了她的断胳膊。
“啊。”
白苏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叫声回荡在屋子里,响亮而又清脆。
白南星把没落下来的棒球棍,一收,站起身来,牛皮小短靴踩在玻璃渣上。
玻璃被踩,发出脆脆的声响。
白苏苏爬不起来,痛得恨不得昏厥过去。
白南星在她面前站定,抬起手中的棒球棍。
“白南星,你要干什么?”
一声暴喝落下,满脸疲倦怒火的白盛明冲了进来,劈手就夺白南星手中的棒球棍。
白南星身体向后一倾,拿着棒球棍的手反转。脚下步伐转动,后退几步,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白盛明没有夺得她手中的棒球棍,连忙蹲下地抱起了在地上痛哭,流血的白苏苏。
跑出去的吴兰溪哭着跑进来,哭诉道:“老公,南星不高兴你把她除名,回来就打就骂,可怜苏苏手断了。”
“医生说,本来好好养着,没有什么大不了,将来弹琴什么的,不影响,可是现在,你看看她的手指,全被玻璃划破了,将来怎么办啊?”
哦。
白南星想起来了,原身这个妹妹,学的是古琴,水平极高,还拜个大师为师。
早点想起来,应该把她的手指头踩断,而不是把她的胳膊踩断了。
“白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