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些关心他的话，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很久没有联络了。“平时工作时不要太累，注意劳逸结合，如果不停止工作，很容易生病。”
“你是担心我吗？”程亦初微笑着问道。
“嗯，当然。”季晗诺没有否认，“我把你当作好朋友。如果你病了，我一定会担心的。”
程亦初点点头。在她的心里，她愿意给自己留一个地方，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他可不敢多要。
“好吧，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事实上，你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这样，我们公司现在有一些机会去国外深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留个名额。”
“啊？”季晗诺惊呆了。突然，这样的好消息让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但她认为这样会欠程亦初太多时，她立即拒绝了。“不，我何德何能，你怎么能为了我破例呢？”
程亦初早知道她会拒绝，他状似嘲笑的说到：“别这么自以为是。与你共事过的董事们都说你很有潜力，如果好好培养的话，你将来一定会有更大的商业价值。因此，我也是在为自己着想。”
“但是……”季晗诺仍然认为这不合适，“我的姑姑和姑父都病了，现在需要有人照顾他们。如果我出国，他们又该怎么办？”
“如果你放心的话，我会派人帮你照顾好你的姑姑和姑父，确保你毫无后顾之忧。”程亦初的条件对她很吸引。
“我……”现在，季晗诺真的不知道如何反驳，但觉得接受他的好意太唐突了，她已经欠他很多了。
程亦初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看到她此时的纠结，于是她笑了笑，“如果你现在还不能下定决心的话，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时间，你可以慢慢想，等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好的，谢谢你。”这次，季晗诺没有拒绝。毕竟，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如果再拒绝，会显得有点无耻。
“但是……”程亦初转身继续说：“你最多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考虑，因为年底的时候，最后一批人员也要出发了。”
季晗诺点头：“我知道了。程总，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每当我最困难的时候，你总是站出来帮助我。”
“习惯了。”程亦初说的只有三个字。事实上，他的确习惯于帮助季晗诺。虽然他们彼此已经没有关系了，但他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关心她。
季晗诺咬着下唇，停止了说话，他们随便聊了聊，然后走出咖啡店说再见。就在说再见之后，江离然出现在季晗诺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