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商那边没有符合条件的登记,凌晨5点,天尚还黑黢黢,莫队命阿城率人沿着轿车消失在监控中的位置,大面积搜查靠近河流的单独建筑物,自己则留守张瑞和家等待绑匪随时来电。
解宋身上有推不开的工作,纵使忧心似焚,也没办法一起出发,眼下除了等待,他别无他法。
天际破开鱼肚白,一夜无眠,他下巴处已长出许多硬挺的胡茬,暗青色一片,宣扬着他差劲的状态。
近20个小时未曾进食,凌晨5点多,他驾车到外觅早餐,红旗一路行驶,经过一家又一家炊烟袅袅的早餐店,却始终不见减速停下。
他心不在焉,车子开到哪就是哪,薄唇抿成一条线,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直视着前方路况。
红旗在斑马线前停下,一位阿伯推着便携早餐车步履蹒跚地走过,解宋的目光穿过那位老人的头顶牢牢地定在前方,瞬也不瞬。
老伯走近人行道,早餐车轮子卡在高低不平的断层里,他费力地用膝盖顶住让轮子翘起来一些,红旗再次起步而去,不过十几秒便重新在马路边上停下。
沉沉的目光透过紧闭的车窗注视着刚从酒吧出来的女孩,对方呼朋引伴、与友人勾肩搭背地往相邻的肯德基走去,脸上神情明媚,长靴短裙装扮时尚,跟昨天上午在出租屋为舍友担心忧急、自责难过的模样判若两人!
“想吃什么尽管点,可不要跟我客气,”
“酒钱都是你出的,早餐你就不要争了,对你的荷包好点吧,”
他一语未发,直到看着对面三五成群的人簇拥着对方消失在那扇玻璃门前。
拨出号码,引擎发动,车载音箱传来莫队略带疲意的声音:“老宋。”
“黄畅橙这个人有问题。”
那头的莫队眉头微拢,静待他下文。
“她刚同朋友在酒吧出来,应该是彻夜玩乐,兴致很高。这家酒吧消费不低,钱是她出的。”
莫队拧眉,眼里有怀疑闪过,当即意会他意思:“我安排人起起她的底。”
解宋:“她这几天的行踪我去查一下,其他的就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片刻后,他又道:“别过于担心,绑匪钱还没到手,她们还是安全的。”
“嗯,”他说:“我明白。”
电话挂断,解宋驱车绕道交通局,莫队则叫醒了刚眯下半个小时的张瑞和,询问其黄畅橙的相关信息。
虽然女儿跟对方大学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