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车上拿了瓶矿泉水,再度在她面前蹲下,握住她的手腕将水往下倒。
权哥跟景明在旁边看着,后者的目光扣在那两只亲密接触的手掌上,心里头多少有些不舒服。
他洗干净了一只手,想起一旁等待的同事,忽而抬头:“权哥,你们先回去吧。”
权哥还未说话,景明已经先一步开口:“要不我们送送时小姐吧?”
师傅这么说,必定是要独自把她送回家去。
“没事,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待会我送回去。”
权哥不疑有他:“那行,明天见。”
景明无法,只得不情不愿地朝外头走,上车前还不甘心地回头,警告地瞪了一眼时怛。
察觉到视线,被瞪的人稍稍偏过头,接收到了她传达给自己的信息。
勘查车扬长而去,而他还在用水把她手上的细沙冲干净,又拿出纸巾耐心地擦去上面的水渍。
“来。”事毕,他扶着她的胳膊把她搀起,又拍拍她身后的尘土。
“要回家还是有别的事情做?”
她说:“回去了。”
他叫了一辆车,这时候已经缓过神的时候才觉得口干舌燥,两个人坐在后座,看到他收起挂着的证件,遂问:“又有案子?”
解宋看过来,了解她的意思:“不是命案,支队那边的伤人案,需要我们到现场做个勘查。”
她点点头,没再说话,被吓了一遭所以全程恹恹地。
他问:“你怎么到这边来?”
“跟人在附近吃了个饭。”
车子很快到达《世景小区》,可她没有直接进去,转身看了看马路对面亮堂堂的奶茶店:“我想去买杯柚子茶。”
他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里风大,你先回家,我过去买。”
时怛没推诿,听了他的话先回家,脱了外套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等他上来。
等了十几分钟,有些心急,站到窗口往下望,路灯下,他正提着饮品大步走来,凛冽寒风肆意地将他头发吹乱。
她看着他进了楼,旋身去开门,门一打开,他抬起的手还来不及敲下。
怕他冷着,她侧身让他进来:“怎么只买一杯?”
“我不大习惯喝甜的。”
电视机的声音把屋子填充得不那么冷清,她招呼他坐下,然后越过他在沙发另一头入座,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解宋很清楚她为何刻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