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音跟时怛则忍不住对视,仿佛沿着电流都能看见不耻下问的这位脸上浓烈的求知欲。
但说实话,她们真的对这种解剖细节……嗯……很难做到平心静气没有波澜。
解宋则是工作问题秉着有问必答的原则:“如果要将脑子取出来,是需要用到锯的。会先从头顶把头皮切开,之后将皮上下翻出来,用锯在头骨上面锯一圈,然后脑子就可以取出来。”
他认真地给对方讲解,没有发现在场女士们的异样。
小齐已经有了画面,遑论时怛两个人,她又联想到自己吃火锅时下的猪脑…….
所幸这位听众没有了其他的问题,时怛也怕正在收听的其他人对这方面有些胆寒,先寻其他问题缓解一下,所以暂时没有连线。
“我们在职场上,各行各业可能都有些隐晦的,或者用更直白的话——见不得人的规则,解先生是跟逝去的生命打交道,是否能避免遇到这类现象?”
“说实话,我们这个行业,也没办法避免。”答案令她有些意外。
“比如呢?”
“不管是罪犯,抑或有些说出来会引起争议的名字,他们个中少部分人也会对我们法医进行贿赂。”
“贿赂法医对他们的好处在于?”
“伤残鉴定评级。”
她恍然大悟:“知识盲点又减少一个。”
再后来,她又采访了几个在他职业生涯中遇到的棘手与带了灵异色彩的案件。
解宋叙事能力强,广播室里的几人都听入了迷,这个坎儿刚过,迫不及待就想知道下一个线索,后来发现所有的灵异不过都是犯罪者的障眼法。
因产生了大量对话,趁着对方叙述案件时,她拿起笔,在本子上利落写下几个字,等着他把话说完后方轻轻推过去。
垂眸看去,解宋向她一弯嘴角,拿起脚边的矿泉水。
纸上写着短短的两个字:喝水。
广播室接进了第六个电话:
“时怛,我有一件很苦恼的事,想让你给出出主意。”
对方的烦闷语气从耳机里都能听出,时怛放缓了声线:“好,您说。”
“大概一个月前我跟一个亲戚介绍的男生相亲,不到两个礼拜就确定了关系,现在他们家盘了一个店面想卖女装,喊我跟我男朋友一起做。
因为那个男生三十岁了,他跟他们家都很急,我也想着是亲戚介绍,知根知底的,而且他对我挺好,我也挺想去的,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