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快越好。”
闻言,抬手看了看腕表:“白天我抽不出时间,晚上9点左右方便吗?”
“可以。”她语气有些急切欣喜:“那麻烦你了。”
收了线,景明看他还没忙完,紧接着又拨去一个电话。
“孟格,9点在不在诊所?”
这一个语气跟刚才的客气疏离大相径庭,景明的危机感忽然间静悄悄地降低了下去。
片刻后又听到他说:“晚上我带一只柯基来找你,刚患上抑郁症,你帮忙看看。”
电话那端的人可能问了什么,他简短回答几个字:“朋友的,晚点细说。”
勘查车直奔环城监狱,两个人给受伤的狱警做完身体检查,又紧锣密鼓地折回鉴定中心。
两份报告一个在当晚7点出,一个近8点做完。
“尸检报告我送过去,你先下班吧.”在报告上署下自己的姓名,解宋头也不抬地交代。
景明问:“那环城那份呢?”
在内页盖上红彤彤的印章,他一边回应:“他们急着要结果,待会我扫描一份过去,明天早上再让权哥帮忙送一下原件。”
闻言,她点点头,脱下白袍,将办公桌面收拾干净,动作间眼神却两度飘移到他那头。
两份报告盖好骑缝章,将章锁到柜子里,他拿着其中一份报告起身走向打印机,片刻后听到一道半带踯躅的声音唤了自己一声。
他随口一应,抬眼朝迟迟还未走的同事投去一个询问眼神,而后又回落到打印机上,按下扫描键。
“你待会有事吗?”她带着一些试探。
“嗯。”温和应了声,掀开盖子翻到下一页。
景明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她想问那位陈小姐是谁,但是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可明明觉得没什么必要,但想到待会儿他们会在一起,又禁不住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很矛盾!
她跟他三年,他的关系网虽然不可以说了如指掌,但最起码那些人她都是见过或者听过的。
这么些年她从不急,也从不在师傅面前表达自己的钦慕,是因为知道师傅身边异性奇缺,也无心男女关系,她也觉得自己日日跟在他身边,占了先天优势。
可是这短短的几个月,从李小姐,又到时小姐,再到今天的陈小姐,自家师傅就像身上栽了棵桃花树,还是大师开过光那种,灵验到雌性生物能一个接一个地蹦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