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地接过来,在嘴巴随意擦了一圈,低头一瞧,白色的纸巾上擦下一小滩红艳的番茄汁。
误会了。
那她刚才的辩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面上神情不变,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不吃啊?”
“我吃过了。”
她心中腹诽:吃过还叫她来喝什么东西。
二人又坐了十几分钟,她一个人几乎解决掉了一碟凉拌鸭掌、掌中宝、一份200g的薯条,还有一碗杨枝甘露。
这一顿是她坚持要买单的:“我也吃你蛮多次了,总不好次次要你请。”
而且桌上的东西都是她清空的。
没几个钱,解宋便由着她去。
走的时候她抱上电脑,以为就此各回各家了。
“我车在那边。”站在门口,他指了左边一个方向。
“嗯,再见。”她转身,潇洒地迈开步伐。
解宋看着她笔直的背影:“我说我送你。”
姑娘头也不回:“才几步路就到地铁站了,我吃饱了要消化。”
被丢在身后的人多少有些哭笑不得,瞧了她一会儿,也提步朝座驾去了。
街道上喧嚣热闹,入眼皆是姹紫嫣红的霓彩,分外迷人眼。
秋天的晚风习习吹来,时怛打了个激灵:“千万别感冒。”
她可是靠声音吃饭的人!
手里提着电脑包,她这看看,那瞧瞧,就这么直直跟地铁入口错身而过,等意会过来,已经过去六七分钟了,也懒得再折返。
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一辆红旗终于加速,在她身旁停下,他的声音从车窗跳进她的耳膜:“消化好了吗?”
被惊到的人转过头,见着是他,回头看了看身后,又看向他:“你一直跟着我?”
“恰巧也走这条道。”
不知对方说的是不是真话,不过她没怀疑。
“上车?”他询问。
这次倒也没犹豫,拉开副驾驶就坐了上去。
人家都这样了,她不接受好意就是不识抬举了
“电脑可以放后边。”他说。
闻言,她侧过身子伸长手试图将笔记本搁到后座去,哪料高估了自己的臂长,任凭她怎么靠前最多也是电脑包边缘碰到一点点后座边。
细小的胳膊被电脑压得颤颤巍巍间,驾驶座的男人侧过身......
距离陡然拉近,视线正好撞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