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了!
李韫咽了咽口水,强行抽回目光,饮下赔来的酒。
“接着奏乐,接着唱吧。”
“奴家遵命。”
这一顿中午饭,苏子媚处处都在撩骚,搞得李韫心痒难耐。
“王爷,您觉得子媚如何啊?”张叔同见吃得差不多,笑着问道。
“你什么意思?”李韫反问道。
“若王爷您想要她,稍后下官便让她洗净,来服侍王爷。”张叔同眼神不失淫荡。
“张大人不是说,将她当成女儿了么,本王可没那么糊涂,还是免了吧。”
李韫起身道:“午宴也已吃罢,本王先回去休息了。”
要是再被撩拨几分心弦,自己恐怕就真忍不住了。
李韫不再多言,走出了小亭。
“大人,这燕王心可真硬,奴家都这般撩拨了,他还不为之心动。”苏子媚小嘴微撅,轻声叹气。
“呵……”张叔同冷冷一笑,“他若对你不动心,又为何几次瞧你出神?依我看,他只不过是故作矜持罢了。”
“这燕王殿下,还真是一表人才,又位高权重的,估计是看不上奴家。”
“你衣服都没脱光,他如何看得上你啊?”
张叔同自信道:“人最寂寞之时,通常都在夜晚,他既住在本王府上,那就有很多个寂夜,总有一次他会矜持不住的,哼,咱们就走着瞧吧。”
……
李韫回到房中,那十全大补虎鞭酒,果真是有力气。
搞得他身心毛焦火辣的!
“公子,我觉得那女人挺骚的,您玩玩儿也没啥关系。”大福在一旁劝道。
“嘶……你这小家仆,才多大年纪啊,就有着‘玩儿女人’的心思了。”李韫责备道。
“公子您贵为王爷,她能得到您的宠幸,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去去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快去帮本王拿笔墨纸砚来,今下午本王有重要的事得做。”
“好嘞。”
大福很快便取来纸笔,李韫又找来一根木块当做尺子,而后整个下午都关在房中绘画。
不知不觉,已是两个时辰过后。
“公子。”
门外响起了宋邯的声音。
“进来。”李韫轻声答应。
宋邯走进房中,关了门才道:
“白崇喜与其子白童焕已回城了。”
胡克华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