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淇想想对安逸言说些什么,但安逸言似乎没有什么心情。他只是闷闷地喝着酒,眼睛仍然不时地转向白雨沫。
乔淇自然是眼尖的发现了!一定要让白雨沫在他面前出丑才行,她大胆的思考着。
乔淇出现在他们面前,她先举杯敬安老爷子一杯酒,然后转向白雨沫说:“我敬你,小婶子!以后我还得靠在你在家里照顾我。”
这声音小婶子叫得格外谄媚,听得白雨沫头皮开始发麻。
然而,这种酒是尊重自己的,不能不喝。白雨沫站起来,礼貌地微笑:“哪里,哪里,我们都差不多大,更别说谁照顾谁了。”
玻璃杯相撞了。
白雨沫正要抬头喝时,被乔淇撞了一下,酒毫无意外地落在了她的裙子上。
真是一种劣质的手段。
白雨沫本身想说“没关系”,但乔淇却抢先做了第一个抱怨的恶人,她看起来很可怜:“小婶子,你为什么不小心伸脚绊倒我?我真的很抱歉,把所有的酒都洒在你身上了。我拿些纸来给你擦一擦吧!”
也就是说,这是白雨沫的错,是白雨沫故意陷害乔淇的。
“没关系,我自己来擦。”白雨沫接过纸,在身上擦了擦酒渍,撇了一眼乔淇成功的笑容。
她真的不想和这样的人争论,她也不在乎。安逸言已经和她结婚了,真的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直在做为难自己的事情。
白雨沫有点尴尬,乔淇道歉后回到座位上去了,低声对着旁边说,“逸言,看看白雨沫那衰样,丑死了。”
安逸言越来越不喜欢乔淇轻率的样子,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又喝了一口酒。
“走,我带你去换衣服。”安寒宸说到,然后站起来和老爷子打了招呼,拉着白雨沫的手上楼去了。
安寒宸匆匆离开,白雨沫穿着高跟鞋跟不上他,不由得说:“慢点走。”
不出所料,速度慢了一点。
来到房间,安寒宸拉开衣柜,在里面翻找白雨沫可以穿的衣服。
白雨沫坐在床上,淡淡道,“不用麻烦了。只是一点酒,没多少人看见。”她自己也不在乎。
安寒宸回头看了看,有些咬牙切齿:“你对别人的刁难到是无所谓。”
这个女人不在乎,但他在乎!
他不能忍受别人对她不好!
白雨沫莞尔一笑:““这也没什么。如果让事情变得困难,他们就会更加变本加厉。如果我不回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