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花你把蜜饯拿些过来,便下去休息吧。”
“是,小姐。”
“姐,来,药给我!”渔同站起身来,足足高了公孙飞南的随从一尺。这抚顺本能的后退了几步,大概是被这魁梧身躯的渔阳惊着了吧。
看这情形,渔阳竟然笑了。公孙飞南多么希望这样的笑容能在她的脸上永久停留。她笑的时候,他的心都暖了。
“不用麻烦宁公子了,抚顺,快去接过药来!”
“是,公子。”看样子抚顺不是第一日伺候公孙飞南进药了,动作还是十分娴熟的。奈何这药同之前吃的药实在不一样,简直是啮檗吞针。
公孙飞南吃一口便要轻咳几声,渔阳端过蜜饯拿到床前。
“我来吧。”渔阳用手帕垫在药完底,盛起一汤匙药先是轻轻吹一下让热度适中,然后送进公孙飞南嘴边。
这大概是除了他的母亲,第一个女子喂他吃药了吧。他看着渔阳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宁小姐,还是让抚顺来吧。你是宁府的大小姐,男女之间……”他磕磕绊绊也是说不到重点,他就是想表达男女授受不亲,你身为宁府大小姐这样做怕是毁了你的名节。
“公孙公子,你,是病人,我,是大夫。”渔阳说出的每一个都带着理智,在她看来公孙飞南现在就是一个病人,她作为大夫这样做也是应该的。并未考虑到男女之事。
公孙飞南的内心反而觉得又多了些伤感。渔阳的理智让他明白,她们之间的距离。尤其是当他知道渔阳只是把他看做一位病人这一刻。可是,他还奢望渔阳会当他是什么人呢?
吃完药,渔阳端起蜜饯说:“吃一颗蜜饯吧,这药比一般的药要苦些。”公孙飞南捏起一颗蜜饯放入口中。
“谢谢……”
“你今晚会睡个好觉的,早些休息,我和渔同就在外面,有事你就叫我。”
“宁……”
“你叫我渔阳就好。”
“好,那渔……渔阳,你叫我飞南吧。”
渔阳礼貌性的微微一笑,与渔同出了卧房。大概是药物的原因公孙飞南躺下后不久便睡下了。
渔阳打开窗口一角,看着天空。
“姐姐,有心思?”
“不知道娘睡不睡的着。”
“怎么?娘最近身体不好吗?”
“傻弟弟,今日爹成亲,你也看到了这位二娘的做派了。”
“一个公孙府的丫环,她还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