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魂不守舍。
面对扑面而来的狰狞血字,陆某人不躲不闪直接张开大口。
原本因肥硕的腮帮而张不大的小口突然扩如磨盘,两排带渍黄牙和缠绕其间的浓密涎水清晰可见,仿若一个多年未曾现世的钟乳洞般幅度夸张!
血字直接飞进了诡异巨口内,陆某人将嘴巴恢复原状,吧唧两下似乎并不满意。
“没太吃饱,把天上那首诗撕下来给道爷儿尝尝!”
一句话说得松散慵懒,但却实实在在轻易化解掉了锋境巅峰强者的杀招!
头颅晃晃悠悠开始在蓝仟夙周身绕圈儿,仿若一个酒足饭饱的豪绅在和自家小姨太消食踱步。
街上的凡夫俗子全部目瞪口呆,双腿打颤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祝南师不由得收起微笑,盯着陆某人又认真看了两眼。
“竟然是鬼道中的前辈,正祥街那座青色大墓是您的手笔吧?”
陆某人对这种文绉绉的话柄并不领受,胡乱打了两个喷嚏,满脸肥肉久久颤抖不息。
“道爷儿我懒得跟你废话,眼下大醮会举办在即,四大王朝的公卿齐聚南淮城里。你还是收拾下这烂摊子吧,莫要让别家看了笑话。”
言罢,他看看蓝仟夙。
“丫头,你赶紧去正祥街的墓碑那里等我。”
“前辈,小公子他怎么办?”
蓝仟夙战战兢兢地指了指街尾,她还是不敢看陆某人的脑袋,但望见人潮中苦苦厮杀的安化侍又莫名心疼。
“你不用管他,有我在他死不了。”
陆某人撇了撇嘴,似乎对蓝仟夙的担忧表示隐隐不满。
蓝仟夙闻言点点头,试探性地朝着另一侧街道走去。祝南师面色微微发冷,轻轻上前一步表明自家态度。
“前辈,您这么做似乎没把稽查司放在眼里。”
“我用得着嘛?”
陆某人一脸鄙夷神色,头颅飞至高空盛气凌人。
祝南师见状自然心有不悦,但还是面色不显拱手好好说话。
“正祥街上的墓碑秘法应当是阳墓大貘,南师在东陈儒门内修学时读到过相关记载。前辈能够施展此法的确非南师所能抵御。”
“算你识相。”
陆某人又是撇了撇嘴。
祝南师笑了两下,但还是没有放开生路的意思。
“南师话还没说完,此等秘法即便是您来施展依旧损耗巨大,因此眼下您实力恢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