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我们也不清楚。就是,后来吧,突然有一天,我们见着林淼的嘴唇破了,也没怎么在意,孩子们都还小,玩玩闹闹的摔着磕着都是个小事。”
“可是后来,几乎是每天,我们都能见着林淼的嘴是通红通红的。我们就问她怎么回事,突然发现她说话都说不清楚了,扒开她的嘴巴一看,发现里面就没有一块好地方。可是别人家的事情我们也管不着啊。”
“不过有天我去给林军送酒,突然听见里面有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说到这里,那个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吗,可以说是直接听不见了。
“怎么,是不想走了?”
孟宴的声音倒是不大不小刚好合适,不过透露着浓浓的威胁,这让剩下的女人一阵胆寒。
“我说我说!”
另外一个女人急不可耐。
“那天给林军送酒的时候我也跟封嫂去了。就是,嗯,”那个女人还是狠了狠心。
“听见林淼好像很不舒服的呜咽声,像是被堵住了喉咙,还听见林军恶狠狠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又喝多了。”
见女人久久又没有了动静,孟宴不耐烦地敲敲桌面。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我没有耐心听你在这儿胡扯。”
“没有胡扯!老板!我说的每句都是真的!”
连那个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这段回忆在她的脑海里留下了多深刻的印象。
“我、我说,是、是这样的”,女人情不自禁地咽下口水。
“林、林军说,你妈跑了,那就让你来伺候老子……什么什么的……”
“后来我们都不敢再靠近他家,连他平时买的酒我们都是远远放在他家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动静的菜园子旁边。”
“林淼的嘴天天都是红的,人也越来越瘦,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倒似的。”
“终、终于有一天,林淼跑出来了,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林军就在村口把她抓住了。”
“林淼脖子后面的伤就是那个时候林军打的,他拿着烧红了的铁棒朝林淼的背上抽过去,一两棒的样子,林淼就痛得晕过去。”
“林军也是喝醉了,看到林淼晕过去就跟没有看到一样,还想打林淼。看那个架势,就好像不把林淼打死不罢休一样。”
“我们这些人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赶快把林军推开,把林淼送到村上卫生院去。”
“还好是去得早哟,”一个女人脸上带着些惋惜,“村上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