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吧。”
“那是自然,在下可没有多嘴的毛病,这是王大人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还是先走一步吧。”易宸听闻王澜话语,心里不由一寒,声音也变的冷淡无比,他颤颤巍巍站起身子,有些踉跄的向府外走去。
王妙嫣有些生气的瞪了一眼王澜,急忙跑过去扶住青年,让他不要乱动,以免扯动伤口。
“唉,女大不中留啊。”白衣州令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过他看着二人扶在一起的身影,心中也是欢喜的很。不知为何他在这两个后辈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和妻子。
“不如,易宸公子今夜就暂且在府中住下吧,还请公子不要见怪,实在是此间事情说出去,恐怕我们都会有麻烦上身。哦还有,之前我与你说的那件事情,还是希望你能早日做决定,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王澜说完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他轻轻捂住嘴巴,看着手心处的点点鲜血,心中有些叹气。看来之前与光脚女子的较量并不是悄无声息,二人恐怕也进行了一场对决,虽然女子已经不见踪影,但她能抛下受伤的白衣州令,恐怕自己要更加凄惨。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刚好在下行动不便,只能叨扰了。”易宸倒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今夜本就是为了这两个人受伤,谁曾想自己反倒是多此一举。
对于王澜其余的话,他倒是想得通,既然这位州令大人隐瞒自己的实力这么多年,定然有蹊跷在里面,不过他也不想知道更不想再惹事上身,如果真的暴露出去这件事,就如州令所说,还会有麻烦接踵而至。
“那妙嫣就带着易宸去安置一下吧,有些话明天再与公子相商,这次王某绝不托言,今夜暂且休息。”说完后王澜对女儿使了个眼色就返回了房间。
就在三人都离开此处后,庭院檐下的一处影子突然有了动静,顺着被月光照亮的地面上各处建筑的影子里缓缓穿行,生怕惊动了正屋里那个心机深沉的男人。
若不是那个白衣州令存了想要活捉她的念头,再加上自己功法的诡异莫测。两个因素若是缺了一个,这会儿那位光脚女子只怕是已经香消玉殒,虽然自己没讨得便宜,但那位州令定然也受了些许内伤。
无论如何锦州已经待不下去,自己又身受重伤,短时间内还是得隐匿在城内,不能露出破绽。
王妙嫣扶着眼前这个在她眼里傻的可爱的青年坐到床上,她急忙从自己屋子里取出各种金疮药以及专门包扎用的白布,由于自己喜好舞刀弄棒经常受伤,在卧房里就常备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