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表哥啊,你娘不是早些年就去世了吗,也没见来什么亲戚朋友的,该不会是见柯家产业大,跑来蹭吃蹭喝、仰仗鼻息的吧!”
他们这种富家子弟圈子可不是谁想融就能融进去的,如果你没有身份地位可言,硬着头皮往里面冲,那可是能吃不少亏,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没人看得起你。
可惜,自天外而来的守护者大人对这些平民百姓不敢惹的纨绔公子哥可没有兴趣,他也不吭声依旧自顾自的在庭院晃悠,看看花花草草,比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公子哥舒服多了。
这么一比,易宸还是觉得现在的柯家少爷顺眼多了,当然刚认识那会儿不算。
柯正经刚要反驳就听到府内有人喊道:“锦州令大人到!”
那群人急忙目不转睛的盯着向众人走来的白衣锦州令,有一点不同的是长辈都是盯着这位能在一定程度上能决定他们利益甚至生死的儒生,而族内子侄则看着那款款而来的锦州令家千金。
待易宸看清来人后,心内暗道:“果然是你。”
“好,诸位请入座吧,今日请大家来此一聚,还是有大事要与各位相商,暂且入座,咱们边吃边聊。”
白衣锦州令身上仿若无一丝官威架子,看上去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谦虚儒生。
但与其打了十几年的交道的众位家主可不这么认为,这位锦州令,说脾气好那是出了名的好,极少发火,但若是这样你就以为堂堂封疆大吏是只纸老虎,恐怕会死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易宸与诸多公子哥坐在一桌,但没人注意他,对此他倒也乐得清闲,独自一人吃着满桌的酒菜。
既然锦州令大人都发话让人吃了,他可没这么多讲究,不吃难道傻愣着不成,有什么事儿先填饱肚子再说。
王妙嫣此刻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全然无视了那些看着她就闪闪发亮的眼睛,她坐在锦州令王澜的身边不动声色。
不多久,王澜率先端起满杯酒站起身来,州内各个家主正要跟着起身都被他手势打住,“各位皆是我锦州城的中流砥柱,乃至在整个州内甚至玄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今天本令先饮为尽,算是多谢各位百忙之中前来赴宴!”
看到饮尽杯中酒,态度过度谦卑的锦州令,众人心中都在打鼓,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还是都懂得的。
“我与诸位说一个故事吧,在距离我们不远的七国末期,曾经易国遭到三国联手攻打,差点灭国的事情可还曾记得?”
“这是自然,那会儿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