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冬日下的锦州城飘起了莹莹雪花,让人感到一丝凉意。
易宸听到书生如此坦诚的话语后,不由得一番惊讶出声:“兄台可万万不能如此想,我曾认为人不可逆天,逆天无疑一个死字。但听闻兄台的遭遇以及这天下庙堂大势,却是不敢苟同,若是兄台坚持下去,指不定就能成为那个为天下寒门弟子开路破势之人。”
“我观你刚才一番肺腑之言和那豪放诗句,不难猜出,恐怕兄台胸中的抱负不止是一腔报国志,更有不平寒门被如此对待之意吧。若是有一天你能身居庙堂高位,有了话语权破势便有了基础条件,何故一朝落魄便要寻死。”黑衫青年看着有些缩着身子的书生又调笑道:“这冬天已是如此凉意袭人,这河中的温度兄台恐怕难以适应。”
白衣书生听了这末路陌人的劝说,仰天长叹道:“何其难!何其难矣!”
“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易宸幽幽说出刚才书生意气满满的诗句竟是让始作俑者一呆,随即向易宸拜谢,一言不发的迈步离开了。
“素不相识,还不知公子名讳,望告知!”
已经走出老远的书生急忙回过头来,发现黑衫青年已是不见踪迹,内心不免有些失意,而后大喊道:“刚才石桥上那位公子!我叫于少谦!”
淹没在人流中的易宸听到书生的自报家门仅仅只是微微一笑。
“天涯何处不逢君。”
……
……
待易宸见到慕珊青后,后者正呆呆的坐在木凳上,一言不发,那名中年道士已经不见了踪迹,连带着桌子上纸张也都消失不见。
青裙女子看到易宸后一下子便扑入他的怀里,她的眼眶泛红,像是刚哭过一样。
“那牛鼻子道士欺负你了?”易宸抱住一脸难过的慕珊青,心里不免有些恼怒和疑问。
慕珊青随即抹了抹眼下的泪痕说道:“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国……那道士已经离去了。易宸,以后如果我离你而去了,而且你也找不到我,你会恨我吗?”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不会。”易宸捧着女子娇嫩的脸蛋目视着她的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既然如此选择,那一定就有你的理由和一定要去做的事情,我尊重你的意愿,不想让你因为我而感到为难。”
青裙女子破涕为笑,随后又有些失落,仿佛并未做出决定。
“呦,这姑娘家的真漂亮,手里还拿着一把剑,还是个女侠嘞,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