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就知道你小子能行。”
“东西呢?”玩骰子的那人问道。
“没拿到,花园书房锁打不开,窗户全都钉死了,要进去,还得找机会。”
“四哥,过几天侯府的宴会当日,正是好机会啊。”
被称为四哥的人,剑眉星目,眉头紧皱,正要说什么,看了一眼小七兴奋的模样。
先问道:“没露出什么马脚吧?此次行事可是小心再小心。”
小七拍拍胸口,大大咧咧说道:“四哥,你放心我……”
拍着胸口的手突然停下来,小七的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
即使微弱的烛火下,看的也很清楚。
“四哥……”小七白着脸说道,“我令牌不见了。”
“什么!”其余两人霍然站起身来,“你再找找!”
那可是证明自己身份的腰牌,没了这个东西凭证,要想进出大内,那是痴人说梦。
更可怕的是被人捡走,做出祸事,那就更加糟糕了啊。
“你上次看令牌是在什么时候?”四哥问道。
“是,是下午进花园搬花的时候,那之后,我就没印象了。”
四哥的食指在腿上敲打着,这是对方在思考的表现。
其余三个人都不敢吭声,小七更是冷汗频频。
“这件事我会上报,腰牌丢失不是小事,其次,现在就找人手,重新轮班倒盯着侯府,尤其是盯着广陵侯身边人的进出。”
“必须做最坏的打算,广陵侯如果知道是我们在盯他,他很有可能会直接断了跟惠州的联络。”
惠州是誉王的地盘,也是誉王起兵的地方,誉王的残党旧部至今还在蠢蠢欲动。
上一次的线索明确指向京城,京城中一直有人跟他们暗地里牵线搭桥。
广陵侯府就是这一次线索的指引所在。
锦衣卫追查了好久,几次线索都扑了个空。
“小七,你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将今天的事情说一遍。”
小七将他如何跟管事的搭上线,如何进了侯府的花匠工作,如何搬弄花草。
如何在见到了书房,如何离开。
“等等,”四哥突然问道,“你说,你出花园的时候,遇见了侯府的小姐?”
“是的,不过不太清楚是哪一位,树枝全挡住了,感觉跟我差不多高。
我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那个丫鬟还跟在后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