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那你得把乔乔看好了。”
“放心,一定会一根头发丝都不少地跟您送回来。”
出门的时候,天气阴沉得吓人,乔知舒坐进了车内,很快就来到祁惜下葬的地方。
祁家选的位置不错,场地也宽敞,乔知舒看到一块墓碑矗立在那,有些孤单。
祁母哭倒在墓碑前,任凭别人怎么拉,就是不起来。
乔知舒相信她不是装出来的,真正的悲伤最能触动人心。
邢霍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地看着。
祁母不停用前额撞向那块坚硬的墓碑,嘴里喊着女儿的小名,“是我不好,我不该……”
乔知舒一点都不同情她。
有些母亲就是这样,她们总觉得孩子不过是自己掌控的一样物件,她的言语谩骂,只不过是为她好而已。
席老爷子过来时,面上有些愧疚。
祁惜自杀的事,前因后果他都知道了,只不过席新洲毕竟是他的儿子,他总不能将他提过来,任由祁家人打骂吧?
祁母一看到她,哭声顿时止住了,眼里漫出了鲜明的恨意。
她撑着起身,一步一摇晃来到席老爷子面前。
“你儿子呢?席新洲人呢?他不敢来了是不是?他欠了我们祁家一条人命,是他把我女儿逼死的。”
席老爷子自然是不愿意承认的。
“这事跟新洲有什么关系?你理解你的丧女之痛,但你不能这样随意攀咬。”
祁母将矛头直指向了乔知舒,“是她亲口说的,说我女儿是被席新洲逼死的。”
席老爷子的视线望过来,定定地落在乔知舒脸上。
“原来是邢少奶奶,敢问一声,有这么回事吗?”
乔知舒也不再是那个被人一句话,就逼得露怯的小姑娘了,她面不改色,“祈太太,祁惜是自杀,自杀的意思,就是她不想活了。”
“你胡说八道你!”
祁母冲过来,被邢霍给拦在跟前。
“祈太太,有事的话还是报警处理吧。”
祁母心知肚明,她斗不过他们,再说如今人都死了,她也实在没精力去跟席家斗。
乔知舒和邢霍离开的时候,席老爷子也走了。
两人来到停车场,却被他给叫住了。
“邢少奶奶,我听说祁惜自杀的时候,你也在现场,能将具体的事情跟我说一说吗?”
乔知舒很乐意让他看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