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
“她的事,确实只有结婚才能平息,我答应了帮她最后一次,我会帮的。”
邢霍起身去拿了浴袍,乔知舒激动地从浴缸里站起来,“那你要给她找个新郎吗?”
“嗯。”
照片都发出来了,这个节骨眼上,谁还会愿意啊?
“邢霍,你打算找谁当新郎?”
邢霍将浴袍裹到乔知舒身上,“反正不是我。”
他轻松地将她抱起,快步回到了卧室,“老婆,你今天累坏了,这种事就用不着你操心了。”
邢霍知道祁惜的事不能拖,要么就趁热打铁。
第二天,他约了祁惜出来,她内心忐忑,但还是换了身衣服,欣然赴约了。
来到包厢,让祁惜怎么都没想到的是,席新洲居然也在。
祁惜的怒火往上涌起,她情绪难以抑制,“他为什么会在?你把他叫过来是什么意思?”
席新洲交叠着双腿,懒洋洋地睨了她一眼。
“我还想问呢,邢霍,你葫芦里装的什么迷药?”
邢霍示意祁惜先坐,“我把你们叫过来,当然是为了解决问题的。”
祁惜脸色不好看,她出来的时候口罩、帽子全部戴好了,就怕被别人认出来。
她走过去坐下,她不敢奢望邢霍会离了婚跟她结婚,但她心里还存了一点侥幸。
就像白日做梦一样,还怀着最后的那些希冀。
祁惜刚坐下来,邢霍就甩了一沓照片出去。
一张张散落的照片,也落到了席新洲的手边。
他目光定格住,然后拿了起来,再直勾勾地盯向邢霍,“你哪来的?”
照片里面,他和祁惜的脸都拍得很清楚。
“当时祁惜是被王曼带过去的,王曼藏了个摄影机在纸巾盒内,席少,现在就看你要怎么做了。”
席新洲意识到,接下来不会有好事。
“你想干什么?”
“昨晚邢家那么多人,一传十十传百,祁惜是没法做人了。不过这要是情侣之间拍着玩的,又是不小心泄露出来的,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席新洲听懂了邢霍的话,“你这是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你倒想落个干干净净是吧?”
邢霍面色沉稳,像是在经历一场漫长的谈判。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当初,没人帮你脱裤子。”
祁惜也算是听明白了,她不同意,她泪水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