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统统不知道。
在这一段感情里,她永远都是被聿执推着走的,他霸道,还有过肆意掠夺,但她从不知道,他如此的敏感。
他要的也很简单,只是一句话。
不要模棱两可,不要自我猜测,就是一句很肯定的话。
“聿执,我也爱你。还有,对不起,我早该向你说得明明白白的,如果在管浦村的那次,你有个什么意外,我不会原谅自己。”
许言倾庆幸两人活得好好的,可以有很多情话慢慢去说。
肉麻又怎样呢?他喜欢听,她也喜欢听。
凡事都抵不过喜欢二字。
聿执咬了她一口,不轻不重的,咬得很不是地方。
许言倾又酥又麻,才要张口,又被聿执上前吻住了唇瓣。
他在她身前轻揉,在她心口的位置上,又将手掌停留。
“剪烂的婚纱,我会补偿给你,一定要选这世上最好、最独一无二的。”
聿执想来,总是对不起她。
特别在知道许言倾被他带过去试婚纱时,其实已经一心一意想和他好了。
他那一剪刀下去,剪烂的还有许言倾的心吧?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活该,咎由自取,你想一辈子都不原谅我是对的。”
聿执亲在她的唇角处,“对不起。”
“对哦,我应该惩罚你的。”
“你说吧,罚什么?只要不是让我们分开,罚什么都行。”
许言倾手掌轻捧住他的脸,手指顺着他的耳廓处轻绘,他头发很短,指尖抚过去时,还能感受到发根处的坚硬。
“罚你对我深信不疑,从此以后都相信我爱你,行吗?”
聿执握住了许言倾的手掌,握紧后,将它放到唇边亲着。
“好,我信,信你。”
“聿执,我想摸摸你的伤疤。”
聿执亲她的动作稍顿住,“怎么了?”
“就想摸摸。”
许言倾听到了窸窣声,聿执起身,双膝分别抵在她的身侧,他将她的手抓过去,轻放在那一片斑驳的伤痕上。
她之前都没有像这次一样,好好地摸摸它。
许言倾指尖在上面来回地抚摸,很心疼,想象着他深陷在那场车祸中,火烫穿了布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灼烧的绝望。
她的心抽痛的难受。
“有办法将这伤疤去掉吗?”
“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