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离开爸爸,也行吗?”
聿执的手顿了下。
饱饱都不带考虑的,这有什么不行啊,她平时都被爷爷奶奶接过去,也经常在那边住夜的。
“行啊。”
“好。”许言倾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那妈妈一定把你接过去。”
聿执走进来时,脸上的神色有些微的阴沉,许言倾正钻在被窝里穿衣服。
聿执拍了下女儿的小脑袋,“去,跟阿姨说妈妈要吃早饭了。”
“好咧。”
饱饱撒腿就往楼下跑,许言倾穿好了衣服,这才从床上下来。
“我昨晚是不是喝得挺多?”
“嗯,你男同事把你送过来的,我给你脱衣服、洗澡,弄得浑身酸痛,你倒好……一点印象都没有?”
许言倾昨晚没架住黄顶的劝酒,是喝了不少。
“我有没有说什么醉话?”
她也不知道她喝多了酒后,酒品怎么样,不会出尽洋相吧?
“说了,反反复复说一句话。”
“什么话?”许言倾以为聿执又要不正经。
“说你恨我。”
许言倾有点怀疑,她喝多了说什么不好,会说那种话吗?“看来真是醉得不轻啊。”
但她对昨晚的事,依稀还是有点记忆的。
零零碎碎拼凑起来,好像记得黄顶说在给她找后路?
还说她肯定放不下孩子,他帮她?
吃过早饭,聿执将许言倾送去了公司,窗外有明媚阳光在跳跃。
在她推开车门出去的一刹那,许言倾整张脸都是光亮的。
晚上,聿执有个应酬,结束后站在酒店的门口,嘴里的烟抽了一半,车子已经泊到台阶下等他。
江怀见差不多了,替聿执将车门拉开。
这时,就看到保镖拎着一个人影正快步走来,那人脚步有些跟不上,踉踉跄跄的。
“小爷,这人在拍您。”
聿执斜睨了一眼,江怀走过去,从那人手里拿走了相机。
“你是哪家媒体的?”
男人随口胡诌了一个。
江怀上下打量眼,见他眼神不对,“工作证呢?”
“没有……”
江怀准备打电话求证,男人一看要露馅,“别,我是替赵律师做事的。”
聿执听到律师两个字,眼眸暗沉了不少,酒店门口来来往往都是人,他收敛些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