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说说话吗?”
其实他们的这段关系里面,没有太多平等的时候。
前期是各取所需,大多时候,聿执都是高高在上的,哪怕他后来放下姿态,但两人之间,一直有条无形的沟,好像跨不过去。
“那聊点什么?”聿执想要找话题。
“对了,唐向露被抓起来后,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警方顺藤摸瓜,找到打款人是宗觞的助理。”
许言倾有些懊恼,“可惜,他助理挺衷心,不肯将宗觞供出来,只说是关照了唐向露好好给我治病……”
“别提他。”
大好的时光,又是在床上,提那晦气东西干什么?
聿执亲了亲她的肩膀,能感受到许言倾整个人都绷起来了。
上次在温泉会馆的事,聿执还记得清楚。
他没敢太大动作地碰她,亲亲摸摸应该是没事的。
他朝床头柜上望了眼,没有刀子,没有能砸人的水杯,还算是安全的。
身后的人,做什么都是点到即止。
隐忍得要爆炸了,也没敢把许言倾压身底下去。
“你……”
许言倾感觉到了什么,“你戳到我了。”
聿执身体跟着僵硬,许言倾抬起眼帘看他,那道眼神,也不知道几个意思。
是觉得他太流氓了吗?
聿执往后挪了一点点,身体没跟她紧贴住。“这样呢?”
是许言倾想歪了吗?他说只是聊聊天而已,难道这话里没有深意?
许言倾红着脸蛋,试探着说了句。
“还是戳到我了。”
聿执呼吸紧了不少,但想到许言倾这三年,过得非人一样的生活,他太心疼了。
他拿了枕头塞到两人中间,隔开就好了。
“这样呢?”
“……”许言倾觉得这操作,好牛啊。
“没感觉了。”
“那就好。”
这样是不是代表了,她可以好好睡觉了?
许言倾闭起眼睛,精神不用绷着了。被宗觞关押的那三年,她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连睡觉的时间也是混乱的。
她刚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好像有人在摸她的脸,许言倾眼睫毛颤动下,猛地睁眼。
聿执忙搂住她的肩膀,像安抚孩子一样,拍着她。“没事,我在。”
“聿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