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聿执心里的轻重,她心里有一把尺,能丈量出来。
“我们在最好的时候结束了,我觉得未尝不是好事,至少你还没厌倦我,我也能及时收手……”
聿执所有的温和,在这一瞬间被击了个粉碎。
他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又冷,又阴,还带着嘲讽。biquge.biz
“你以为我过来,是想听你在这劝说我分手的吗?你又以为,这些话我能听进去吗?”
行。
许言倾就当白费口舌了。
她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手电筒的光呈柱状,罩着聿执的上半张脸,将他那双被戾气浸润满的眸子里,照出了魑魅魍魉。
“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只要不是他开的口,分手这种事,免谈。
除非是他哪天一脚将她踹走了。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面对许言倾的这句话,聿执也没有反驳。
她拿了一个手电筒准备回卧室,“你待会自己走就行了,不必特地来跟我说。”
许言倾手机也没电了,还不如早睡早起。
其实南淮市还没到热的时候,但今天出了奇了,尽管屋外下着雨,可屋里面闷热得要命。
许言倾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才勉强入睡。
她踢掉了空调被,模模糊糊中恨不得起来把风扇拖出来,她翻了个身,直到一股凉风吹到身上,她皱紧的眉头这才渐渐舒展开。
许言倾睡得安稳起来了。
她一觉醒来,也不知道几点,屋里没灯,风是阵阵刮过来的。
她明明记得她关了窗。
许言倾忙坐了起来,旁边却突然传来阵男人的声音,“慢点。”
她吓了一跳,“聿执?”
聿执抬手,将手电筒打开,许言倾看到他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张硬纸板,想来那些风都是他扇出来的。
“是不是要去上洗手间。”男人说着就要让开身。
许言倾坐着没动,“你怎么还没走?”
“下大雨,我让江怀他们先回去了。”聿执继续扇着手里的纸板,“营业厅在哪,明天让他去充钱。”
许言倾只听到了前半句话,“那你怎么办?你要在这坐一个晚上?”
“你要是肯让我睡会的话,也行。”
窗外雨势很猛,能听到风捶打着残枝,雨劈里啪啦砸在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