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倾倒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她想拉住她,“你别乱认。”
“本来就是我推的,我小心眼。”汪诗诗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赵小姐要不服气,我还能再推你一次。”
“汪诗诗,”聿执喊了她的全名,许言倾听着他说话的调子,是冷的,到底还是挑起了他的怒意。“做事别太过分。”
“她骂我是鸡,她不过分?”
“我没有!”赵思南冻得直发抖,说话声里全是委屈,“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难不成是我冤枉你,我自己骂自己?”
聿执看赵思南唇色乌青,也不想在这里追究。“我先带你去换套衣服。”
“好,聿执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对她说这么难听的话呢?”
许言倾眼看聿执要带了她离开,她走到了他的跟前,“这次又是多久?两个小时,还是整晚?”
聿执握着赵思南肩头的手微紧,“我很快下来。”
许言倾有些无力地垂下眼帘,带了些认命,她心里能不痛吗?
她在乎的不是聿执在这么多人面前,要带赵思南走,而是只要她一出事,他的那种在意,就犹如星火燎原般,是许言倾怎么都扑不灭的。
他真的分清楚恩情和爱情了吗?
许言倾心里不免滋生了一种可怕的想法,他的割舍不掉,也许,不单单是因为救命之恩。
“赵小姐,我认输了,你说得对,他对你用情至深。”
赵思南心里得意,但嘴上却是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汪诗诗冷嗤声,“装什么脑瘫啊,简简单单的中华文字,你听不懂?”
呸!
装货。
许言倾走到栏杆前,站在那,发丝轻抚着脸侧,她始终不敢冲着聿执迈出去一大步,她就怕摔跤,摔得鼻青脸肿。
聿执想到她说的‘用情至深’几个字,必然是伤了心,才会有这种想法。
他唤了旁边的女服务员过来,“把赵小姐带去房间,找套换洗的衣服。”
可赵思南湿哒哒的手掌却紧攥着他的衣角不放,“聿执,你真的不管我了吗?我连个同伴都没有……”
“服务员会带你去休息室,我也不方便。”
赵思南眼睛里漫出哀伤,“就这么一段路,我不放心别人……你把我送过去都不行吗?”
她也怕被人围观,也怕被人指指点点,赵思南的声音只在他耳边响着,“哪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