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种隐隐的痛和痒。
她伸手摸了下,“被虫子咬的。”
可这形状,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出去这么一会功夫,就勾搭上男人了。”
裴韧听得脑仁都疼了,“你们女人怎么这么烦?我是出来过生日的,不是听你逼逼叨叨的,再说她又不是你家奴隶,她就是出去跟人睡了一觉,也跟你无关吧?”
烦死了,连他都听不下去了。
周丽脸色很不好看,但是不敢吱声了。
舒姨来到赵思南身边,“小姐,要去洗手间吗?”
“过会吧。”她这会完全没有心思,“聿执,你刚才也出去了,看到周丽说的那一幕了吗?”
“没有。”
赵思南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强忍着,“周丽,人家随口一说你就当真了。虽然许小姐是在这上班的,但每个职业都值得人尊重,我们出来是玩的,还是要开心点。”
聿执这张脸,走出去谁不认识呢?
他应该不至于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吧?
赵思南望着身边的男人,定睛细看下,却看到他发丝尖上沾到了些白色的奶油,
还有黑色的领子上,也有。
唯一的解释,就是如那位陪酒小姐说的,他碰了身上有蛋糕的许言倾!
赵思南脑子里有了清晰的一幕,两人在走廊上不要脸地纠缠着,她呼吸有些急促,将手掌藏到了身后,然后攥紧。
“来来来,继续玩。”
“我们喝酒,玩起来。”
裴韧的那些朋友,有两个是单身的,眼睛这会都瞄到了许言倾身上。“过来,陪我们喝一杯。”
“咳咳!”裴韧突然用力地咳嗽了两声,眼睛迅速朝聿执的方向瞄了眼。
那两人顿时秒懂,赶紧转移了目标。
气氛变得有些僵,都是人精,察言观色这一点,他们向来做得很好。
赵思南皮笑肉不笑的,“裴韧,你不舒服啊?”
“啊,对,嗓子有点痒。”
裴韧恨不得现在就结束了回家,可大伙都在兴头上呢。
周丽将扎钞纸都解开,将那十万块钱排在了一起。她让方妙彤去切换了包厢里的灯光模式,一时间音乐四起。
人都处在半明半暗的光中,一束莹白打过来,犹如浮光跃金。
男男女女站起身,跳最劲的舞,喝最烈的酒,周丽拿起一沓钱朝着上空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