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事’,简简单单三个字,就把她那些遭遇,轻描淡写地概括出来了。
她差点死在那个房间里,还差点把方妙彤都搭进去了。
到头来,就连赵思南的一句对不起,她都不配听到吗?
许言倾眼角染起些许的嘲弄,“小爷说得对,我那都是自作自受,赵小姐千万别放在心上。”
“你还好吧?”赵思南目露关切,恨不得下车去,“豪门会所那种地方实在不适合你,以后别去了。”
许言倾都想笑了,难不成是她自己愿意去的?
“你们要是没什么事,我还要去上班呢,失陪了。”她不想陪着赵思南在这演戏。
许言倾将那袋子药抱在怀里,心里尽管有酸涩感,但消散得也很快。她有药了,仿佛她所有的苦难都可以在这一刻过去了。
她的生活确实也回到了正轨,有时候,她会趁着方妙彤没上班时约她一起出去吃饭、逛街。
……
天气越发阴冷,一到晚上,这座城市就被披上了满满的奢欲。
有堕落,有放纵,情与色不过都是鼓掌间玩弄出来的消遣。
聿执上了车,一把撕扯开领子,今晚喝了不少的酒。
男人仰面靠在后车座内,外面的灯光割据着他尖锐的五官,江怀回头,就看到他薄唇抿成一线。
许言倾那个没良心的东西!
聿执拿出手机,自从那日她拿到药后,她就跟死了一样,彻底没了消息。
聿执拨通了许言倾的号码,可这大晚上的,她正在外面跑新闻。
手机放在了黄顶手里,他这会正蹲在一棵树旁边,跟条大野狗似的,随时准备接应正在厂子里暗访的许言倾。
铃声响起时,吓了黄顶一跳,他掏出来看眼,是个陌生号码。
肯定是骚扰电话,他随手给掐断了。
聿执听着嘟嘟声传来,他单手扯掉领带,敢挂他电话?
他打了第二遍。
黄顶这会心烦气躁的,心想这骗子还真是烦人,就是不接,气死他!
电话又挂了。
聿执下颚收紧,嘴角也绷起来,将手机丢向旁边,行,挺有能耐!
许言倾,有你的。
“小爷,现在去哪?”
聿执浑身燥热难耐,要不是今晚的酒都是江怀倒的,他真怀疑有人给他下了足量的春药。
“去许家。”
“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