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杰对着司霆暝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十万块,我就把我妹卖给你,随你怎么处置,怎么玩都行。不是我说的夸张,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有人长得比我妹还好看,只要你十万块,你赚大了!”
殷杰声音落下的瞬间,贺译就赶忙和司霆暝拉开距离。
脚底下升起的寒气直冲脑门!
贺译朝着旁边的司霆暝看了眼,那一脸的暗色铺天盖地。
瘆人!
司霆暝缓缓抬起手,动作斯文的摘下手表,递到一边。
贺译伸手接过,向后退了好几步,远离战场。
......
片刻后,司霆暝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扔在了殷杰的脚边。
“如果让我知道你再去找她的麻烦,我不介意送你回炉改造。”暗沉的语气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魅。
躺在地上的殷杰满脸忌惮得的盯着司霆暝,眼睛里满是恐惧,全身上下止不住的发抖。
司霆暝狭眸眯了眯后,从贺译的手里拿回手表,斯条慢理的重新戴上,又理了理微微褶皱的衬衫袖子,再次恢复成斯文儒雅、从容绅士的样子。
贺译撇了撇嘴,看吧,霆少就是典型的豆沙包型。表面上像是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实际上却是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和令人闻风丧胆的身份!
接下来的两天,殷涟日子还算清净,不过因为殷成业上次闹的那么一出后,殷羽澜一直关在房间里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是因为她送的手表吗?
殷涟不想背这个锅。
硬要说的话,她没想过殷成业作为父亲的会那么厚颜无耻,盯上自己儿子的手表。
如果她知道殷成业做人这么没有底线的话,她就不会送手表给殷羽澜了。
饭桌上。
殷雨函愁眉不展的时不时的朝着楼上看去,一副满怀忧心的样子。
曾雪蓉给殷雨函夹了个鱼丸,顺着殷雨函看去的方向看了眼,“在担心羽澜?”
“嗯。”殷雨函咬了咬唇,“都好几天了,羽澜也不下来吃饭。”
曾雪蓉心疼这个好女儿,那么善良,和她年轻的时候一样,既单纯又体贴。
想着想着,曾雪蓉眼角余光看到了坐在对面的殷涟,一张脸傲气张扬,那嚣张的气焰和她前夫痞里痞气的样子有着几分神似。
着实让她厌恶!
“去把羽澜叫下来。”曾雪蓉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