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美子,盗亦有道这不义之财自然是不能取的,我建议还是想办法将棺盖阖上,让国家出面接手。
“华子,这么多东西随便拿个一件咱们也能混上个几年,就这么交给公家?”强子不甘心,拼了命才见着的东西还没摸过瘾就要悉数上缴。
“要不咱们一起分了?反正佟老师都不在了,我们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赵旭东不由分说将一枚蚕蛹型琥珀佩饰放入了上衣口袋中,道出想法。
见他这贼般的丑态我立马嘲笑番:“就你这个思想觉悟还能进得了考古队,你爸是起码是厅级以上的干部,替你开了灶走了后门。”
强子见赵旭东拿了,他也装了个小件进了衣兜:“这点小东西领导是不会跟我计较的。”
我正要批评他一番,陈老狗岔了话:“看这下面!”
只见他伸手进入棺中将尸体侧翻过去,显出个拳头大小的暗格,在暗格之中又是一面和我那六方纹王镜相似形状的铜器。
陈老狗伸出两指在暗格中夹出来交给了我:“对比看看是不是一个藤上开的花。”
从包中翻出来仔细对比便看出了不同,我原先的那面上头刻着王字纹,而这面上头刻着山字纹,但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差异之处。
六方纹王镜打开了无量转珠琉璃寺的机关石门,那这山字纹的铜镜又是打开什么机关的引子?只可惜那下半本的还阳全书已不存在,不然或许能在里面找到些蛛丝马迹的线索。
不遑片刻这暗格中突如地泉般涌出水银沿着整个石棺上涨,漫到水银的金器开始融化变成白色,如同一条银色长蛇逐渐吞噬着葬器和蜥面尸身。
强子见到这么多的稀罕物品被水银湮灭也是急得猛拍大腿,早知如此还不如多取点了。
水银很快就从石棺溢出,沿着水银凹槽迅速汇合形成一摊水银圈并继续朝外围扩散,我们眼疾腿快奔到石桥上,但如此多的水银从暗中涌出,经过挥发必然会使我们中毒,眼前只有快速找到出口。
这石桥后头的狭缝只容得下白额狼蛛硬挤进来,可我们又不懂缩骨之法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出去,但是原路返回下层也没有其它出路,那两条岔道一方是耳室一方是机关室,进去也是徒徒浪费时间增加危险,这下该如何是好?
我问杨教授盗过那么多的墓总该有千变万化的逃跑策略,此时心中有何主意。杨教授略微沉思,脑子里应是在推演每一种能出离墓殿的方法,最后他眼前一亮只道句“有了”。
我脸上喜色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