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请客吃饭那般简单,不能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那样摧枯拉朽,我劝老李头先酝酿酝酿做好准备,我们要打就打有把握的仗,这眼下就带我下洞,万一有个闪失不是闹着玩的。
老李头哼唧声,反问我是不是怕了,说既然能有这个决定是想好了万全的准备,只要我按着他的做指定出不了大问题。
“放心,你的老兄弟一块去。”
“谁?燕妮他爹?”
他点了点头,我心想这老头子真能算计,刚欠的人情眼下便要还,硬生生让我们赶上趟浑水。
不过听到这话倒是比之前有些底气,潘顺可是和人罴搏斗中活下来的精英,那身腱子肉不是白长的,况且家中还有把燧发枪,算个正儿八经的有生力量。
既然老李头这么信心十足我说什么也是空谈,看他这架势是霸王敬酒不干也得干,只得应下。
中午的那顿伙食老李头提前做了安排,狠狠敲了村长的竹杠,不仅让他备下一桌子酒菜,还使唤着斟茶倒酒,村长也是全程陪笑没有一丝不悦,他心里也清楚眼下能替他擦这个屁股的也就我们仨傻冒了。
这一顿从大中午吃到太阳将要落入山沟,天色渐渐淡下来,老李头才有离开的意思,村长为了提供最大的帮助借给我们一盏汽灯。
鹅山名字的由来是以形而定,纵观整个山体高耸陡窄像是鹅颈,太阳西落那一瞬间山顶会染上一抹湛黄便是鹅头,老李头曾说这山形气势凌天,前有江水涌后有叠山靠,是个风水佳地,只要葬法对、后人肯定旺。
潘顺弄来了一把弓弩、一把燧发枪,老李头则是准备了铜镜罗盘等道门的东西,而我两手空空什么装备也没有,光荣地接下掌灯的活。
野草生长力极其茂盛,自从护林站出了邪事这段时间本村的人都不愿上山,原先明显的道迹已经被荒草覆盖,我们只能凭着潘顺的方向感和老李头手中的破罗盘寻路。
这一路边走边用树枝在丛里拍打,目的是为了打草惊蛇,这种季节山林子的蛇十分活跃,谁都不愿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负伤作战。
护林站建在鹅山的山腰处,我们前行了个把小时终于见到了一片倒塌的粗木,我将汽灯放到地上,往底座的油壶里打气,煤油在压力下从灯嘴喷出溅在了石棉网上射出耀眼的白炽光,十几米的范围内如同白昼。
老李头来到一个巨型塌陷的洞口处朝里张望,随后点上根蜡烛扔进洞中。
“你们俩在后头跟着,碰上东西千万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