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掌嘴一百下,引以为戒。若有再犯,无论是谁,一律从重处罚。”
刘司膳一时不敢多言,只好满腹委屈地挨了一百下,脸高高地肿了起来,一时间无人敢多言。打完了之后,念云声音依旧淡淡地继续问:“司膳房值夜,你来回答,昨夜是你当班不是?”
老妈子低头答道:“是。”
念云又问:“昨夜可有外人来?”
老妈子道:“不曾有。”
“你可曾一整夜守在司膳房?”
老妈子想了想,道:“依照各司的规矩,值夜只需值到子时初,查看过司膳房各处食物火烛柴炭等物无虞,便可去隔壁更衣室小憩。因此老身守到子时初便离开了,离开时并未发现异样。”
念云又问道:“司膳房女史,我且问你,账册的柜子,钥匙是在你手里不是?除了你有钥匙,还有谁有?”
女史低头回答:“钥匙一直是由奴婢保管,仅有两把,另一把在司膳手里,旁人绝不会有。”
“那么昨夜账册浸水,你可知情?”
“昨儿并未安排奴婢值夜,一切正常,因此酉时末奴婢便回房歇息了。”
“也就是说,酉时末,账册还是完好无损的了?”
“奴婢走时看了柜子,并未见到异样。”
“此后钥匙是否离身?”
“奴婢一向把钥匙随身携带,夜里睡觉便放在枕头下,不曾离身。”
“有人证么?”
“与奴婢同屋的司衣房女史可以作证。”
念云便叫了司衣房女史来,那女史回答也很流利,与司膳房女史所言基本上无二致。
念云便引众人到司膳房锁账册的屋里去,见那装账册的柜子一向是放在最干燥的位置,那柜门尚算严实,即使一桶水泼上去,也不过是从木头柜子的缝隙里漏进一些水,使表面几本浸湿,绝不至于浸湿十之二三。
念云见两个女史口齿伶俐,回答得很清楚,点了点头,道:“账册本应该按照顺序分门别类的放置,但看浸湿程度,却并无规律可言。既然女史并无疏漏,那么问题一定出在另一把钥匙上了。刘司膳,你且说一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司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念云知道再盘问下去一定会扯到刘司膳身上,但她此时只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并不想真的动她,于是道:
“给你两天时间,一方面需要严加盘查司膳房的账册浸水事件,找出责任人。另一方面,进